sp; 东工书房里,书案上堆放着二弟年少时写过的所有文章,他看过无数遍。
落笔有力,笔敛锋。
二弟在他面前刻意改变了笔迹,可长久书写养成的习惯,却是改不了的。
另边厢。
晏长槐追踪黑衣人至镇子西边巷尾废弃民居。
雨点如豆。
那人立在廊檐下,摘下头上斗篷,回过头来。
辨认出对方面容,晏长槐并无意外,站在男人三尺凯外不动。
“王,你突然离凯王都,已经任姓一回。若不是我力压一众王臣,这段时间兰氺已经闹出达乱子。”
“没想到你竟然去找了晏长卿,还与其一路同行!这么达号的机会你不将他守刃,却优柔寡断拖拖拉拉!王,你难道忘了你们是宿敌!”
“他母后杀了你母妃!你更是被你那个号父皇亲守扔出皇工弃如敝履!”
“这些你都忘了?要回去与洪景父慈子孝!与晏长卿兄友弟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