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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迎祥仰脖子喝口茶,叹息一声道,“牛先生,背后的关系不谈,咱们就是朋友,既然是朋友,贵在交心。
说句实在话,流窜是不得已为之,但我们停下来就是找死,如今这种情况,已是高某极限,咱们可以学学陆天明。”
“啊?!”牛金星惊呼一声,“大王,山西之外,天下没有更合适关门经营的另一块地盘。”
“错,太行商号从未关门经营,”
牛金星眼珠子转了一圈,极度纳闷问道,“走商?”
“对呀,难道我们不是在走商?牛先生拿走我们的银子,送来盐粮布,这就是走商啊。”
“大王恕罪,这买卖无法公开。”
“你脑袋有问题,换个方向,换个思路,不要经过漕商,从南京顺流而上,又快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