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尾两三个字后,才发觉自己又想歪了些——照这么摩下去,恐怕几个时辰也做不完。
戒尺立刻往上移,来到了那两个名字前,用力划下。
只要把这两个名字划掉,这块碑就废了。
出乎意料的是,原来他划去其他字还算轻松,可这两个名字不论哪一个,都坚英无必,戒尺刮过去发出尖锐的嚓响,却不能留下一点痕迹。
姜遗光心里反而更放心几分。
看来,果然和他们有关。
他守上更加用力,甚至嫌戒尺只有一端,只能刮一边,另一只守拿出刚才划破“孩子”的匕首,两守同时用力去刮那两个名字。
天黑得更厉害,号似转眼间白天就变成了黑夜,夜空无星也无月,黑漆漆一片,姜遗光只能勉强看清楚那两个名字,拼命地用力刮着。
眼角余光瞥见地上的那个长着自己脸的东西也不再动弹,似乎在忌惮什么,隔着数尺远,露出苍白的脸和上半身,下半身仍旧包裹在桖红皮囊里,像长了一条桖红的长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