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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主动抛弃的人自愿戴上甜蜜的枷锁,只因为各种复杂情感交织,最终熊熊燃烧,在心里燃起一把大火。

  淮按相信,他可以一辈子保护好淮按。

  淮洲伸出手,悄悄地贴住心脏。

  拿脉搏去倾听心跳的声音。

  起初淮洲是寂静的,像黑夜里的一捧土。

  直到心跳逐渐变得不正常,淮洲猛然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淮按那边发生了什么?

  心跳忽上忽下,每一个节拍都在山路十八弯,时高时低,淮洲不禁皱起了眉头,去触碰跟心腹交流的机关。

  淮洲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感觉让他无比慌乱。

  他迫切要知道淮按现在在做什么。

  等待。

  遥远的等待——

  冥冥之中,他与淮按的通感被一条无形的线给切断了。

  他和淮按的频道如黑白电视卡顿一般,弱到无法听清淮按的心跳声?

  怎么回事?

  淮按到底在做什么?

  从未有过一丝一毫动摇的通感此刻正在被撼动,淮洲的脸上短暂出现空白。

  淮按去动通感了?

  很快,心腹的脚步声传来,淮洲立刻站了起来。

  无论淮按在哪里,他都要去阻止淮按。

  他们的通感不应该在此刻被解除。

  守在禁地外的心腹走进来,淮洲刚想与心腹交流,忽高忽低的心跳声突然归于平静了。

  死一般的寂静。

  与淮洲心跳重叠的另一道心跳,消失得无影无踪。

  淮洲的脸上彻底空白了。

  淮洲感受不到淮按的情绪起伏,连心跳声都无法共感。

  淮洲无法捕捉任何信息,只有微弱的感觉传来。

  极其微弱。

  淮洲的大脑这一瞬间所有建筑物轰然倒塌,他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和淮按的通感,好像断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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