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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忠君报国

苦吃。世道艰难,无极,你不是最古灵精怪,巧言善变么?也最懂得处事圆滑么?如何就这般直来直去了,你变了?师哥俺一直以为明远才直来直去,没想到你费无极也这般,当年的费无极哪去了?莫非一个萧燕就带走了你的精气神了,你这聪明过人岂不可惜了?女真人不是还没打来么?如若有朝一日女真人真的打进来了,你难道要置之不理,坐视不管。这可不是师父当年的教诲,也不是你费无极的本心,是也不是?”说话间,义正言辞,一改昔日的玩笑模样。

  费无极一怔,缓过神来,寻思:“所言极是,没想到扁头师哥对我目下心思了如指掌,不愧是辅佐明远的好师哥,跟在师父、师叔这么多年,果然有所见识,而且一语中的,令人颇为叹服。”

  子午笑道:“当年的无极师叔,我感觉比目下要聪明过人。”武连道:“我家师父一直都聪明过人,只不过萧燕走了,他闷闷不乐。”

  普安道:“师父的确闷闷不乐许多时日,自从离开少林寺回到终南山就一直闷闷不乐。”余下道:“闷闷不乐,为一个女人?有意思。”笑出声来。

  扁头马上朝余下后脑勺轻轻一敲,凶巴巴道:“臭小子,没大没小。”

  张明远语重心长之际,叹道:“作为大宋子民,不可胡言乱语。皇上再有过失,毕竟是皇上。无极,我素知你喜欢直言不讳。”

  费无极道:“错了,我喜欢拐弯抹角,不过嫉恶如仇罢了。实话实说,我真不想去东京,也不想见皇上。如今天下大乱,黎民百姓就苦不堪言,免不了烽火燎原,金戈铁马,如之奈何?”顿时仰天长叹。众人也是感同身受。

  次日,张明远、费无极和子午、普安、余下、武连一同下山,抵达京兆府,面见种师道。众人在府邸厅堂落座。

  种师道叹道:“看来完颜阿骨打去世后,女真人翻脸不认人。那完颜吴乞买做了金国新狼主,我看他未必想挥师南下,来犯我大宋。”此言一出,众人诧异万分。

  种浩道:“爹爹,这是为何?”

  尹氏道:“老身看,官人所言极是,这新皇帝登基大宝,是完颜阿骨打的兄弟。你们想想看,完颜阿骨打的那些儿子们会怎么想?”

  姚月道:“不错,听说完颜宗翰、完颜宗望、完颜兀术都不会善罢甘休。我看这完颜吴乞买也是迫不得已,被胁迫着挥师南下了。”

  种容道:“如此看来,女真人也讲家族。真奇怪,为何这开国皇帝都要将皇位传给兄弟,而非儿子们。”

  种雪道:“这道理很简单。其一,儿子们太小,比如柴荣。其二儿子们争强好胜,还不如让兄弟做皇帝。兄终弟及也是无可厚非,咱皇上也是兄终弟及,你们莫非不知道?”

  种师中点了点头,道:“不错,如今金人大兵压境,燕山府又被郭药师这厮献给了女真人,如此反复无常的卑鄙小人,该千刀万剐。”随即握了握拳头,咬牙切齿开来。

  种容劝道:“爹爹,不必如此。此去东京带兵打仗,还要谨小慎微,女儿盼你传来捷报。”

  种师中道:“跟着浩儿,爹爹也放心了。就是马革裹尸,也安心。”

  种容愣了愣,眼里带泪之际,马上伸手捂住种师中的嘴唇,不许他这样说。种浩轻轻拍了拍种容的胳膊,安慰再三。

  张明远道:“没想到形势危急,如此迅雷不及掩耳。”费无极道:“可不是,我们从东京归来没多久。”

  子午道:“师父、师叔,你们在面见完颜宗翰时,他都说了些什么?”余下道:“完颜宗翰说,再见就是敌人。”

  普安惊道:“果然如此?”武连朝普安吐了吐舌头,开玩笑道:“那还有假,师父告诉我了,偏偏不告诉你,你欲哭无泪了,对吧。”

  费无极道:“武连别开玩笑,如此紧要关头,不可胡闹。”武连只好低下头。

  张明远道:“女真人的确是这意思,离开燕山府时,那完颜宗翰面带凶色,那眼神要杀人,好比一把匕首刺来。”

  种师道一怔,捋了捋胡须,气喘吁吁,气道:“他们尽管来好了,拼了我这把老骨头,定要和金贼血战到底!”

  张明远安慰道:“干爹不必如此动怒,我以为女真人开玩笑,没想到他们真会大兵压境,来势汹汹。”

  费无极道:“现到如今,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尹氏轻轻拍了拍种师道的后背安慰道:“官人,你上了年纪,我看还是不去的好。童贯飞扬跋扈,蔡京权倾朝野。你去也是自寻烦恼,何必趟那浑水,就在家安心颐养天年。如若心烦意乱,可上终南山,到那豹林谷,便可寄情山水,聊以忘忧。”

  姚月挽着种师道的右胳膊,叹道:“可是爹爹闲不住。”种容拉着种师中的左胳膊轻轻摇了摇,担心道:“爹爹,你也别去了。”

  种雪近前道:“曹孟德说‘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我看爹爹和叔父闲不住。”种师中道:“还是雪儿最聪明。”种容闷闷不乐,笑道:“爹爹可不能偏心,女儿也不笨啊。”众人笑出声来。

  张明远对金人围攻东京很是心急如焚,念及宋徽宗的安慰,愈加五味杂陈,便急道:“不知要不要带兵前往?”

  费无极瞅了一眼张明远,见他如此紧锁眉头,早知道他心中在挂念宋徽宗了,便不紧不慢道:“干爹意下如何?”

  子午伸手比划道:“金人来势汹汹,西军远水解不了近渴。”

  武连冷笑道:“再说调度西军,还要枢密院,皇上不准也不成。”

  普安道:“我看还是到了东京,再做计较。”

  余下道:“有备无患,如若到了东京,金兵人多势众,又当如何?”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种师道捋了捋胡须,平心静气之际,站起身来,叹道:“这有何难,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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