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然而邪祟根本不需要余知命回答,他只是想要一个倾诉对象。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父亲昨天早上死了,可我不能回家,甚至一个电话都不能打。”邪祟好像在哭,可又没看见他有眼泪。
“大队长昨天早上告诉我的,那个疯疯癫癫的老头,总算解脱了。”
邪祟家庭很坎坷。
他的父亲曾经是一名工地老板。
他在1989年时承接了一座桥梁的工程。
当时工程属于国家级的大工程。
邪祟的父亲很高兴,因为国家级的工程不会拖欠工程款。
那是他父亲干的热火朝天,就为了尽快将工程做完,好拿工程款。
可他修建的桥梁却一直被质检员挑刺。
无论怎么做都不满意。
逼不得已他父亲只能去送礼。
工程总算得以顺利进行。
然而等桥修好后。
那笔工程款却迟迟下不来。
他父亲只好低声下气去求人。
等了大半年,工程款总算下来时,那钱却还不到当初说好的一半。
这些钱只能勉强补足材料钱。
连工人的工资都不够发。
那么多工资,邪祟家里就算掏空了老本,也无法拿出来。
没办法只能在去要。
可却一次次碰壁。
那些钱早被瓜分干净了,如何能要到呢?
工程老板要不到工程的钱款。
可那些工人却不管,纷纷蹲守在邪祟家里要钱。
前期还好,那些工人只是诉苦,求着老板体谅他们这些卖力气的工人。
到后来见要不到,他们开始大骂,开始泼油漆,甚至开始泼大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