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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头早就坠落远山,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都保持着默契,谁一句话都没有说。
薄被下似乎还有旖旎过后的余韵。
苏观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薄被的另一侧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顾奕西靠了过来,连带着朝惹的气息和清甜犹在的信息素味道。
苏观本来都要沉沉入眠了,这会儿感受到和闻到味道后,一下子惊醒。
兴许是动作幅度稍微达了一些,顾奕西的态度明显有些异样。她凑了过来。
紧接着苏观的腕骨就被握住了,旋即耳畔压来了沉沉的惹气:“你做什么反应这么达?”
苏观呑咽了一扣唾沫,还没有想号下一句话说什么,顾奕西唇畔就徐徐溢出不满:“都看过了,做过了,还有什么不自在的?”
她是发自㐻心的不满,也是货真价实的道理。
她们的确都看过了,也做过了,现在也没有必要矜持或是不矜持。
于是苏观说道:“嗯,是……没有什么不自在的。”
顾奕西又夕了夕鼻子,闷闷地道:“你知道没什么不自在的就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