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懵了,这是咋回事儿呢?
他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闫阜贵在院子里呢,估计就是他喊的那句话。
何雨柱皱了皱眉头,“闫老师,你这是干啥呢?”
闫阜贵咧嘴一笑,“没啥大事儿,这不大家都在一块儿活动呢嘛,没瞅见你,都挺好奇你干啥去了。”
闫阜贵话音刚落,不少人就凑过来了,都想瞅瞅这何雨柱干啥去了,看他咋解释。
这时候李婶开口了:“柱子,你是不是厂里有任务啊,咋这么晚才回来呢!”
李婶这话明摆着是给何雨柱提个醒儿。
何雨柱听了点点头,“各位街坊邻居,厂子里有任务,炼钢车间那边得加班,我们食堂得管晚饭,这不刚忙活完才回来。”
“柱子,你做顿饭也不至于这么晚吧。这都快九点了。”
何雨柱顺着声音瞧过去,是闫阜贵,他呵呵一笑,“闫老师,你要这么说,那你去我们食堂干一天活儿试试呗。
你看我这身衣服,才穿一天就渗碱纹儿了,你以为我就做顿饭啊。
这吃完饭食堂卫生不得打扫啊,明天的菜不得准备啊,明天蒸馒头不得提前发面啊?
你这样儿让我想起一句话,何不食肉糜。”
闫阜贵一听这话,脸“唰”地一下就黑了,这何雨柱明摆着是在讽刺他呢。
可偏偏这时候有人问他:“老闫,你是老师,给讲讲这何不食肉糜啥意思呗?”
闫阜贵的脸色更难看了,“哼”了一声,也不理大家,扭头就回家了。
这时候李婶说话了:“好啦,大家都赶紧回去歇着吧,明儿个还得上班呢。
柱子也是有任务在身,别再瞎叨叨了。”
大家听了,也都纷纷回家了。
何雨柱一把拉住李婶,好奇地问这到底是咋回事。李婶就把下午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何雨柱听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个闫阜贵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往后的日子里,街道办的组织越来越正规了,可不像今天这样,一下子把人全叫过去,搞得大家手忙脚乱的。
食堂也开始实行三班倒了,只有这样才能忙得过来。何雨柱下班后,也不得不参加街道办的集体活动。
到了街道办,何雨柱这才明白为啥闫阜贵一肚子怨气,原来这老家伙暑假里闲着没事干,每天给他安排的都是白班。
看着黑了一个度的王文林,何雨柱差点儿没认出来。
“老王,你这肤色可真够健康的啊!”
王文林没好气地白了何雨柱一眼,“我这还算好的呢,幸亏我从小在甘肃长大,习惯了风吹日晒。你再看看闫阜贵,黑得都跟煤球似的了。”
何雨柱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琢磨着,闫阜贵一直在高炉旁,估计有杨文江的“功劳”。闫阜贵上次找他麻烦,八成是被杨文江知道了,这种时候还找茬,不收拾他收拾谁?
不过,何雨柱很快就笑不出来了。这天回到院子里,杨文江居然组织大家捐铁了。
一开始还挺顺利的,破的烂的都捐出去了。可到后面,居然让大家把好的也捐出去。在杨文江的注视下,何雨柱只好把家里的洗脸盆和一口锅也给捐了出去。
他不捐不行啊,杨文江都带头捐出去了。他再一看许大茂,好家伙,连他送的结婚脸盆都给捐出去了。
按照杨文江的说法,家里有两个盆的、两口锅的,都必须得捐一个。
唯一的好消息是王建君带着孩子回家了,闫阜贵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开学了,他也能轻松一些了。
王建君看着家里就剩一口锅和一个脸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大政策就是这样嘛,她在长春也把家里多余的东西都捐出去了,这都是意料之中的事。
事实证明,闫阜贵这口气松得太早了,等他下班回来,还是被杨文江安排去看高炉,每天回来都湿漉漉的,那叫一个难受啊。
本想着天气凉快些就好了,结果呢,杨文江又不让他看炉子了。这下闫阜贵可算老实了,再也不咋咋呼呼的了,老老实实地完成任务。
这天何雨柱回到家,看到王建君撅着嘴,赶忙问是咋回事。
王母说:“嗨!刚才杨干事来过了,说又要捐铁,咱家哪还有啊,这不正发愁呢!”
何雨柱听了也挺无奈的,“好啦,好啦,咱家没有就不捐了呗,总不能把锅捐了,咱不吃饭啦!”
饭桌上,王建君说:“也不光是这事,现在学生都被发动起来捐铁,好多学生都没心思学习了,整天拖着个吸铁石到处跑。
我们班有个学生更厉害,把家里唯一的脸盆都拿到学校捐了,幸亏老王机灵,留了个心眼,给留了下来,要不然他家连洗脸盆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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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听了翻了个白眼,这也太积极了吧,连家里的脸盆都捐出去了。
何雨柱安慰道:“好啦,就这一阵子这样,等过去了就好啦。”
吃完饭,何雨柱准备去街道办,结果被杨文江给拦住了,说要再开一次动员大会。
何雨柱自然没意见,晚点去,还能少干点活呢。
杨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