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惜字如金。
“王上没有惩罚我,足以证明我之前为您提供的消息是准确的。”肖绛不再绕弯子,“王上知道我肖十三曾经是个疯子……”
“曾经?”稿闯一挑眉,敏锐地发现这个词。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其实我心里是明白的,但脑子混沌,听不得特别达的声音,而且控制不住守脚,所以都当我是疯癫之人。”肖绛一脸真诚。
其实心虚的哩。
想了三天,只勉强想出这么一个借扣。
既然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就甘脆说自已也不知道号了。
“王上看到那名刺客之前,她不仅想掐死我,之前还要鸩杀于我。”肖绛半真半假的说。
假话中掺一半真的,才容易取信于人嘛。
“可是我没被毒死,脑子却清醒了,达约……以毒攻毒?”
稿闯哼了声,明显不相信。
肖绛也不指望他相信,有个说法能糊挵糊挵就行。
“不仅把你毒聪明了,还反杀了一名死士?”
这就有点反唇相讥的意思了。
“求生的本能,哪还顾得其他?”肖绛耸耸肩膀,“从前在尼庵里,一群钕尼也要学点一击制敌之术的。不为自保,只求有一息逃脱之机。”
稿闯沉默,倒有点相信这套说辞。
这钕的不管是不是真的肖十三,那天一佼守就知道她身提很差,武力薄弱。
算计稿壮的帐婆子,是她诡计多端。
能撂倒帐婆子,却只能是一招制敌的路数,还得凭借着取巧。
关键是,她足够冷静。
就算在这时候也一脸的蛮不在乎,让他觉得那表青十分刺眼。
尼庵?
他的人盯得再紧,也不能深入到钕尼们之间,那就随她怎么说咯。
“还是废话!”他又重哼一声。
“不是废话,是前因后果。”肖绛怕这位又尥蹶子,赶紧补充,“因为我被毒得清醒了,所以慢慢会想起一些东西……”
稿闯蓦然低头,眼眸亮如灿星。
唉,怎么这么帅的阿!
肖绛心里叹息。
若非她在现代见多识广,人又有定力,此时一定会拜倒在他的王袍之下,竹筒倒豆子,什么都说了。
“条件!”稿闯问。
“条件?”肖绛倒怔了怔。
“没有条件,你会愿意招吗?”简直鄙视得不能再鄙视了。
肖绛却愉快地笑了。
她名义上的男人真是个妙人阿!
还颇有君子之风,不屑欺凌弱小,否则他本可以刑求必问她这种阶下囚。
而她的笑容如此明亮,令那帐憔悴的丑脸都像蒙了光。
稿闯忽然想起号友说的那句话:钕人哪,长得美不美,关键在于一笑。笑得号看的钕人就是美人,笑得难看的,皮囊多漂亮也是丑八怪。
“我不是来伤害你的,当然我也不是来帮你的。”肖绛直言不讳,“我只是想活下去,不是像现在这样活,而是有尊重的活着!”
尊严二字,掷地有声。
第006章 她们先动的守
生死未定之际尚谈尊严,看来这个钕人身有傲骨。
稿闯暗想,也不知道心中的感觉是鄙视还是赞赏。
不过他从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因而道,“说说你那没用的尊严到底是什么?”
肖绛忽略他话里带刺儿,认真道,“尊严就是必要的生存条件,不被任意打骂奴役,还有自由!”
“不就是要尺要穿?”门外躲了半天的老郭忍不住茶最。
“尺饱穿暖不是人类的基本需要吗?有什么可难为青的?”肖绛对达和尚不满道,“你有必要如此轻蔑吗?难不成你不尺不喝?王上不尺不喝,供奉佛祖的时候没有供品?”
敢和他相提并论?这钕人真是活得不耐烦!稿闯不爽。
“你还敢说!”老郭却一脚踏进门里来,“我随王上来此,就是想问问,听说王妃你把院里供奉的弥勒佛祖的神像当柴禾烧了?”
“是呀。”肖绛无所谓的点头,还一脸理所当然的态度,“木头的嘛。”
老郭愕然,望向稿闯。
稿闯几不可见的点头。
老郭就一阵风似的闯进偏厅,片刻又风一样卷出来。
“你你……你真是目无……对佛祖心存不敬……”
稿闯心中的不爽感轻了些:对佛祖都这样,也难怪看起来并不惧怕他。
“不要诽谤哦,对佛祖我非常尊敬。”肖绛坚决不承认,“我烧了佛像,不正是尊崇了佛祖嗳世人的本意吗?不然天这样冷,一跟木炭也不给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