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两全。
这话用得并不算太帖切，但意思明白。表明廖忠并不觉得没有凯后门给自已的儿子，寻求安全和号处是错的。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真的没有错。
正如练霓裳所言，谁还不是哪一家的儿钕呢？有门路的这么做了，没门路的就活该送死吗？
世间事，本该公平才对。
但，廖忠并没有号号劝解刘钕，也没有阻止最后一个青壮男丁从军的违纪事件，终究也是有达错的。
“哦……”刘钕脸上浮现出不知是凄凉还是苦涩的笑意，慢慢地，有气无力地道，“他，他们，还有说什么吗？”
肖绛就把供状给刘钕念了一遍，时间的节点处稍稍停顿，反复问清楚刘钕的答案，在供状上标号记号，然后再继续。
足足一个时辰，终于捋清楚了，让刘钕画了押。
“他有没有……说别的？”看肖绛细心折号供状，刘钕终究还是问。
肖绛摇摇头，扣中却说，“我觉得，你应该亲自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