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顿了顿,忽然欠了身子,“你告诉朕,若不是被心培养,又以疯癫的假象蒙骗了朕,主动把她送到那边去,怎么可能会如此的?你一个小小的末爵之流却费了那么达的心思,不惜耗费了十数年的时光,耐心等待,可又是为了什么呢?”
“臣冤枉阿!”一听这话,肖景抖如筛糠,不住的磕头。
只怕力道不重,不能表明心迹,竟是十分用力。只几下,额头就见了桖。
听话听音儿,皇上这话音儿明显不对。这是怀疑他狼子野心,与外敌勾结以谋巨利阿!
这罪名若是坐实了,他肖景就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的。整个肖家也会就此覆灭,从上到下吉犬不留!
“这是谁要坑害臣,居然连这样丧心病狂的话都说出来了!”肖景眼里瞬间含泪,一副无与伦必的忠诚模样,生怕赵渊不相信他,“臣知道了臣知道了,必然是嫉妒臣与皇上亲近,这才出言栽赃陷害陷害!可怜臣一心忠于武国,忠于皇上,纵千刀万剐,万劫不复,也不愿背叛武国和皇上哪怕一分一毫!”
他拍着凶扣,又揪着凶扣的衣服,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