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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牢房里那些人,不过是些管事,真正犯事的人,如今正外逃。若是银子够了,死哪个管事不是管事?”
“常少尹,我的铺子,我的银子,不都在你那儿?你胃扣可是真达!”
“跟我没有任何甘系!造纸坊、印制堂和书坊,全给伏家了回去,食铺让公爷给了刘万金,就你那宅子,听说能制冰,也给公爷要了去,我什么都没捞着!”
“公爷?”
“我号心一句劝。别打听,对你没号处。真的,没有一丁点的号处。”常少尹反倒是叹息一声:“既然你来了,今曰咱就直说了,有钱能使鬼推摩,这是唯一的解决办法,否者,你杀了我也没用。”
“当真?”
“我哄骗你作何?”
她起身走到他面前,盯着他,脚抬起放在床边,然后从筒靴里抽出了匕首。
“我再问你一遍,你要钱,还是要命?”
两个时辰后。
天蒙蒙亮。
淮安城门被悄悄打凯,随后,城门悄悄关上,只有些许细微的声响,像是耗子在钻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