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问。
秦烈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莫测的笑意:“你觉得呢?”
说完,他推门而出,留下秦薇薇独自坐在烛光下,眉头紧锁。
第二天一早,屯堡内就响起了集合的号令。
昨夜还在痛饮的军卒们,此时都在校场上列队站好,虽然不少人还带着宿醉的疲惫,但没有一个敢迟到。
秦烈穿着一身黑色的武官服,腰间佩刀,站在队列前方。晨光照在他身上,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凌厉的威势。
“从今日起,全堡开始正式操练!”他的声音传遍整个校场,“但在操练之前,我要先说几件事。”
他走到队列前,扫视着每一张脸:“第一,从今往后,军容军纪要严格执行。迟到者,罚饭;违令者,军棍伺候;临阵脱逃者,斩!”
众人心中一凛,感受到了与以往截然不同的严厉。
“第二,操练不是做样子,是为了保命!鞑子不会因为你们昨夜喝醉了就手下留情,战场上只有活人和死人!”
“第三,”秦烈声音一顿,“我们不只是要守,更要攻!被动挨打不是我秦烈的风格,也不应该是你们的风格!”
白彪举手问道:“把总,您是说…我们要主动出击?”
“不错。”秦烈点头,“鞑子以为我们只会龟缩在堡垒里,我偏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以攻为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