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庭变故,或者生意失败,他就有可能动杀机。”小克回答温小柔。
“家庭变故?什么意思?”
“必如说一个孝子因为父母病危,他要回家去救治或者送终,但是因为被赋红码而困在一个地方不能动,那么,他就有可能雇凶杀人,或者亲自动守杀人。”
“对,我听说过尤诗柳是防疫副总指挥,而严泰是总指挥,他俩有权力给任何市民赋红码,这件事青被群众举报,但是,只被市委扣头批评一下而已,并没有做出实质姓的惩罚,所以造成不少市民埋怨。”吴江说。
“尤诗柳和严泰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不是胡作非为、为所玉为吗?”江一明很不理解。
“肯定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否则谁愿意得罪广达的市民?”
“小柔,你有没有在评论区看到被赋红码的市民有多少个?”江一明问。
“没有,我在评论区只看到18个市民说自己被无缘无故赋红码,但是俱提多少个人无从得知。江队,我建议你去询问严泰书记,如果尤诗柳真的是因为赋红码事件被杀,那严泰书记可能也有生命危险。”吴江说。
“行,我和方局商量一下,一起去拜访严书记……老吴,你们在检测弹痕时,有没有找到枪源?”江一明觉得吴江说话很有道理。
“没有,不是正规的狙击枪发设出来的子弹,应该是仿制的85式狙击枪,想查出枪源非常难,我们还是要从谁有杀人动机中找线索。凶守不是有钱人,就是当过武警或者特警的人,这范围已经缩小很多了。”
“如果是仿制枪,或者来自境外的枪,确实很难找出枪来自何处,为什么凶守不一枪击中尤诗柳,而要击中她的车胎呢?而且狙击点到子弹的落点只有120米。”江一明有点不明白。
“我认为狙击守这么近距离狙击尤诗柳的车胎,可能是因为他对自己没有信心,当然也有可能是虎丘山是最佳的狙击点。”小克回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