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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行便进行安排。
翌日卯时,韩遂身着甲胄来到校场,见军中原本的大纛已尽数消失,只于寥寥无几的黄底玄字旗迎风烈烈,旋即怒视着阎行等人不想说话,暗骂道:“真不愧是我的好女婿,若不是我常来军营,恐怕还以为是来到敌营了!”
临近申时。
坐镇在允吾城五十里外,陇西郡河关城的孙轻,收到斥候的汇报。
“韩遂要降?”
孙轻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惊呼出声道:“还要助吾府攻打枹罕?”
“速将此消息向张将军汇报!”
“这好像不对啊?!”
待斥候离去,孙轻这才反应过来,眉头紧蹙道:“张将军此前答应过我,待枹罕城破之后,便由我作为先锋攻打允吾,如今韩遂主动投降,我特么该怎么办?”
“这……”
回过神来的孙轻直接就麻了,他之所以坐镇河关城,还不就是为了防范韩遂的同时,待枹罕城破后,他便能近水楼台先得月。
毕竟韩遂在凉州的实力可不弱。
作为攻打韩遂的先锋,功劳决计不会少,岂料韩遂竟主动投降,那他的功劳岂不就飞了?
日进黄昏。
枹罕城外的张燕等人,收到孙轻传回的消息后,心情也和后者差不了多少。
“韩遂这厮好生歹毒!”
左校面色黢黑道:“他此番是来助吾府攻城的吗?分明就是来跟咱们抢功的!”
“将军!”
张绣微微蹙眉,出言道:“韩遂此人心思不少,吾等需对其有所防范。”
“暂且莫放韩遂过河关!”
张燕沉吟道:“若韩遂当真有投效之意,便让其只身来见,吾等届时再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