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话音刚落,马师傅挤进人群。何雨柱又是两大勺,肥美的肉块几乎把饭盒压塌。
“凭啥给他多打?”青工小王涨红着脸拍窗口。
何雨柱把铁勺往木桶里一摔,溅起的油星子差点烫着人,随即扯着嗓子嚷道:“下洼村离咱厂二十多里地!
要不是老马顶着日头帮忙,这猪能活着进咱厂?有本事你顶着四十度高温走一趟,我给你打一盆肉!”
围观的工友们挠着后脑勺互相瞅,有人小声嘟囔:“也是,要没马师傅的车,咱们今儿连肉渣都闻不着。”
又一个老师傅凑过来,说道:“是啊,没老马咱们连这顿荤腥都吃不上!听说今天咱们轧钢车间夜班的还能有顿排骨炖粉丝,这里面也有老马的功劳!”
何雨柱擦了把汗,冲排队的人群嚷嚷:“都别磨叽!剩下的肉还得给夜班留着呢!再废话,连肉汤都喝不上!”
浓郁的肉香混着饭勺敲击饭盒的叮当声,顺着厨房的窗户飘得满厂子都是。
就连厂门口那只见人就龇牙的大狼狗,此刻也蹲在墙角,吐着舌头直咽口水,眼巴巴望着食堂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