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要往院外溜。
她今儿穿的衬衫沾了点心渣,耳垂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活脱脱像只偷腥被抓的小猫。
何大清愣了愣,朝她摆摆手:“晓娥啊,有空多来家坐坐!咱家的于莉和雨水都和你特投缘儿。”
他嗓门儿大,惊得院角的麻雀“扑棱棱”飞起来。
娄晓娥慌忙点头:“嗯嗯,一定一定!”
刚转身,就听见院外传来“叮铃叮铃”的自行车铃铛声。
许大茂骑着二八自行车歪歪扭扭冲进中院,在离娄晓娥还有两步远的地方猛地捏闸,车身剧烈晃动差点栽倒。
他满脸堆笑:“晓娥!我下班特意绕去副食店,给你带了……”
“带什么带!”娄晓娥猛地转身,杏眼瞪得溜圆,新买的的确良衬衫被晚风掀起一角,“还不做饭去?难不成等我伺候你?”
许大茂的笑脸瞬间僵住,喉结不安地滚动两下,讪笑着把藏在背后的油纸包塞回车筐:“这就去,这就去!”
他弓着背倒退两步,转身推车时,膝盖重重磕在车梁上,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出声,只能推着车灰溜溜地往家走。
于莉和雨水躲在何大清身后,咬着嘴唇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何大清“哼”了一声:“跟他爹一个德行,一对儿哈巴狗,见人就摇尾巴!”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许大茂背上。
他握着车把的手青筋暴起,猛地回头想要反驳,却在对上何大清冰冷的眼神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蔫了下去。
他闷头猛蹬车子,车轮碾过碎石路发出刺耳的“嘎吱”声,转眼消失在后院。
娄晓娥望着那道仓皇离去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晚风卷着茉莉花掠过她发烫的脸颊,满心满脑都是失望。
曾经以为的依靠,如今在她眼里,连何雨柱衣角沾的油渍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