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秦淮茹接过帕子,手指都在发抖。
她看着雨水蹦蹦跳跳帮于莉收碗,突然想起棒梗哭红的眼睛,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秦淮茹接过帕子,手指都在发抖。
她看着雨水蹦蹦跳跳帮于莉收碗,突然想起棒梗哭红的眼睛,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夏夜的热浪裹着远处的蝉鸣涌来,她鬼使神差地攥紧帕子,心底泛起隐秘的渴望——
要是能和何雨柱成了,棒梗往后三天两头的能吃上肉,自己也不用再看人眼色。
可目光扫过于莉纤细莹白的手腕,发梢还沾着晶莹的洗碗水,在月光下泛着细碎的光,像缀着星星。
那张总是笑意盈盈的脸蛋儿粉扑扑的,透着城里姑娘特有的水润鲜活,连鬓角被汗水浸湿的碎发都显得娇俏。
这鲜活的模样撞进眼底,秦淮茹心底的念头瞬间碎成齑粉。
到底是养在蜜罐里的鲜亮少妇,即便挽着袖子洗碗,一双皓腕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往水池边一站,就像年画里走出来的人儿,浑身上下透着股让人挪不开眼的利落劲儿。
再低头看看自己洗得发白的白色棉布短袖,袖口磨出的毛边还沾着洗不净的菜汤,秦淮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贾张氏还在身后不满地嘟囔:“吃独食的没良心东西……”
秦淮茹却像被钉在原地,看着何家姑嫂相携远去的背影。
于莉清脆的笑声和雨水欢快的应答声飘在夜风里,连同满院未散的饭菜香,都顺着月光淌进了何家敞亮的门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