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的嗔怪,嘴角咧得快到耳根。
故意把下巴压得更实,闷声笑道:“下次?那我可得好好记着,争取天天都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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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于冬梅掐了把他腰间软肉,却换来他一声夸张的“哎哟”,惊得槐树上的夜鸟扑棱棱飞走。
远处中院的吵嚷声突然拔高,贾张氏尖利的哭嚎混着街坊的劝架声顺着风飘来。
于冬梅猛地回过神,像是被烫着般从他怀里挣出来:“坏了!莉莉她们还在那边!去晚了不好……”
慌乱间整理着皱巴巴的衣襟,发梢上还沾着几片细碎的槐树叶。
何雨柱伸手替她摘下叶子,指尖擦过她发烫的耳垂,低声调笑:“放心,有雨水那丫头打掩护,保准没人发现咱俩开小差。”
说着,他眼疾手快往于冬梅手里塞了颗皱巴巴的水果糖。
糖纸边角都磨得起了毛边,还带着他手心的温度,暖烘烘地熨着她的掌心。
于冬梅捏着糖纸犹豫一瞬,到底还是剥开丢进嘴里,清甜的橘子味在舌尖化开。
她白了何雨柱一眼,转身往热闹处走,脚步却不自觉放慢几分。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不用回头也知道,那个厚脸皮的家伙正揣着兜,晃悠着跟在三步开外的地方,像只等着投喂的大尾巴狼。
于冬梅刚迈出两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踮着脚尖在月光下打量自己。
她捋了捋鬓角碎发,又扯了扯衣襟,慌慌张张地问:“柱子,我头发乱不乱?衣服有没有哪里不对?”
何雨柱双手插兜,眯着眼把她从上到下瞧了个遍,突然憋不住笑出声:“你扣子扣错了位置,最上面那颗扣到第二颗眼里了。”
“啊?”于冬梅吓得脸色发白,赶忙低头查看。
雪白的脖颈弯成好看的弧度,纤长手指在衣襟上慌乱摸索。
可摸了半天,却发现每颗扣子都整整齐齐嵌在扣眼里,领口也端端正正。
她这才反应过来被耍了,气得脸颊通红,杏眼圆睁:“何雨柱!你又骗我!”
何雨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伸手想捏她泛红的脸颊:“傻丫头,刚才我又没脱你衣裳,怎么会扣错扣子?”
这话一出口,于冬梅更羞了。
想起刚才在槐树下的亲昵,她又急又恼,抄起地上的小石子就砸过去:“谁、谁跟你说这个了!”
何雨柱灵活地闪身躲开,一边倒退着往中院挪步,一边压低了嗓子贱兮兮地嘟囔:“救命啊……于家大姑娘要谋杀亲夫啦……”
那声音黏糊糊拖得老长,像猫爪子似的直挠人痒痒。
于冬梅追了两步又停住,生怕真被人撞见。
她跺着脚涨红着脸骂:“你给我等着!”
可看着何雨柱蹦蹦跳跳的背影,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月光洒在青砖路上,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一前一后,晃晃悠悠地融进了四合院的喧闹里。
可刚跑出去两步,冷不丁撞上个人,整个人差点被撞得踉跄着往后倒。
站稳一看,才发现是娄晓娥。
只见她脑袋低得快埋进胸口,手里攥着个蓝白碎花布包绞来绞去,平日里明艳的脸蛋这会儿红得像熟透的柿子。
布包边角还隐隐透出浅粉色布料的一角,随着她不安的动作轻轻晃动。
何雨柱挠着后脑勺纳闷道:“晓娥,你这风风火火的,干嘛去呢?中院正热闹,贾张氏又撒泼打滚了,不去瞅瞅?”
娄晓娥被他问得浑身一僵,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整句话:“我……我就是……”
她偷瞄了眼何雨柱身后,见阴影里于冬梅正红着脸整理头发,突然像被烫着似的拔高声音:“上厕所!我当然是上厕所!”
娄晓娥说完也不管何雨柱一脸错愕的表情,拎着裙摆扭头就跑,脚步声在寂静的胡同里敲得又急又乱。
何雨柱挠着后脑勺望着她的背影直犯嘀咕:“这丫头慌里慌张的,撞了人连句道歉都没有,这是怎么了?”
于冬梅轻轻戳了戳他胳膊:“兴许是‘那个’来了,不方便呢。”
“哪个?”何雨柱一脸茫然,挠头的动作更急了,“院里水管坏了?还是贾张氏骂她了?”
于冬梅脸“腾”地红到耳根,攥着衣角啐了他一口:“就是女人每个月都要来的那个!你个榆木脑袋!”
何雨柱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哎哟!你说这个啊!”说着又凑近些,压低声音贼兮兮道,“我还以为多大事儿呢!”
于冬梅往后退了半步,嗔怪道:“你这人没个正形!莉莉不是20号左右的日子?你咋还装糊涂?”
“问题就在这儿啊!”何雨柱突然瞪大眼睛,凑到于冬梅耳边压低声音,一张脸兴奋得发红。
“我俩这些日子天天行房,一天都没耽误过!可她这月压根没来!前两天还跟我抢冰棍呢!”
于冬梅手里的帕子差点掉地上:“啊?该不会是……有了吧?”
她连忙拽住何雨柱胳膊,神色紧张:“莉莉最近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情绪是不是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