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扫帚与青砖摩擦的“沙沙”声,混着许大茂无意识的嘟囔,在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娄晓娥叉着腰又指了指地上瘫成烂泥的许大茂:“傻柱,再把他拎起来!”
何雨柱瞪大双眼,一脸无奈道:“晓娥你还来啊?要不干脆我来得了!我下手重,保管一次把许大茂揍得连他爹妈都认不出来!”
娄晓娥翻了个大白眼:“想什么呢!他浑身吐得到处都是,都酸臭得没法闻了,我得把他这身脏衣服扒下来!”
何雨柱只能叹着气再次薅住许大茂后衣领。
娄晓娥上前捏住汗衫下摆,使劲往上一掀,三两下就把沾满呕吐物的衣服从许大茂头上扯了下来。
接着她蹲下身,扯住许大茂的裤腰用力一拽,长裤顺势滑落在地。
她随手将脏衣裤一股脑扔进墙角的木盆里,布料撞击木盆,溅起一片灰扑扑的尘土。
“搭把手,把他塞屋里去。”
她拍了拍手,何雨柱架着许大茂就往里屋拖。
许大茂瘫成一滩烂泥,双脚在地上拖着蹭出两道印子。
刚拐过门框,“咚”的一声闷响,许大茂的脑袋重重磕在砖墙上,疼得他皱着眉哼哼两声。
何雨柱摸着后脑勺嘿嘿笑道:“不好意思哈,手滑了!”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戳了戳他胸口:“你就是故意的!不过这混球活该,正好替我出口恶气!”
娄晓娥转身打了盆热水,拧干毛巾时还不忘嘟囔:“天天在外面鬼混,脏得跟泥猴似的……白天喝晚上也喝,好酒喝坏酒也喝,怎么不喝死你!”
这边她擦着许大茂脸上的污渍,那边秦淮茹已经把堂屋扫得干干净净。
“晓娥,我打扫完了先回去了。”秦淮茹把扫帚靠墙放好,拍了拍手上的灰。
娄晓娥正端着水盆往床边走,扭头笑着应道:“麻烦你了!慢走啊!”
何雨柱赶紧跟着往门口蹭:“既然没我事儿了,我也撤了!”
娄晓娥停下手中动作,直起腰冲他摆摆手:“快走吧快走吧!记得嘴严实点,好处少不了你的!”
秦淮茹和何雨柱一前一后穿过游廊,槐树筛落的月光在青砖地上碎成银斑。
刚拐进阴影处,何雨柱突然将她抵在斑驳的砖墙上,手臂撑住墙面圈出一片私密天地。
他滚烫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尖:“淮茹,这么多天想我了吗?”
秦淮茹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羞涩地点了点头,主动踮起脚尖,微颤的唇轻轻贴上他的唇。
夜风裹着茉莉花香掠过,何雨柱手臂一收将她紧紧搂进怀里,温热的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
秦淮茹起初还有些生涩,渐渐也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回应。
两人的影子在月光下交叠纠缠,随着彼此的动作轻轻摇晃,仿佛要将多日的思念都揉进这绵长的拥吻里……
一番激情过后,秦淮茹脸颊绯红,发丝凌乱。
她猛地回过神来,慌忙伸手理好凌乱的头发,颤抖着将歪斜的衣襟重新扣好,又系紧松开的裤腰带。
双手抵在何雨柱胸前用力推开他,声音带着几分慌乱:“时候不早了,我再不回去该被怀疑了!”
何雨柱眼底还残留着眷恋,不舍地松开手臂,又伸手替她理了理被揉皱的衣领:“行,哪天你回娘家,想办法让我知道,我一定去找你。”
秦淮茹低垂着眼帘,轻轻点了点头,转身快步走进夜色里,只留下槐树沙沙作响,摇晃着满地渐渐淡去的月光。
何雨柱脚步轻快,哼着小曲往家走,嘴角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下去,满脑子还回味着秦淮茹在怀里的模样。
路过贾家时,屋内传来贾张氏尖酸的责骂声:“怎么去了那么久?不知道早点回来帮忙?东旭吐得一塌糊涂,就指着我这老婆子收拾?”
秦淮茹怯生生地解释:“妈,我不得给人家打扫干净了?不然下次怎么从娄晓娥那拿吃的东西……”
话还没说完,贾张氏冷笑一声说道:“哼!就知道你心里只有外人!你男人醉倒在床上跟死猪似的,叫都叫不醒,你倒有闲心给别人当牛做马!”
何雨柱站在院外听着屋内贾张氏的尖酸数落,摇了摇头。
听到秦淮茹带着哭腔的解释,他心里闪过一丝烦躁,暗忖:“又得被这老太婆折腾,真是麻烦。”
犹豫片刻,他最终只是敷衍地叹了口气,转身往家走时脚步依旧轻快。
一边走一边咂摸刚才销魂的滋味,嘴角不自觉扬起:“这小模样,哭起来倒更招人疼了。改天给她带个煮鸡蛋,又能好好享受一番。”
夜风卷起几片落叶,他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全然抛却了方才那点若有似无的不忍。
何雨柱刚推开门,蒸腾的水汽裹着香皂味扑面而来。
于莉擦着湿漉漉的发梢倚在门框,眼波流转间带着三分调侃:“哟,这不是大忙人吗?去帮忙还和秦淮茹一起回来?”
“媳妇!”何雨柱夸张地拍着胸脯叫屈,“分明是你们催着我去娄晓娥那救场,怎么倒成我的不是了?”
他嬉皮笑脸地凑近,伸手要搂于莉的腰,却被对方灵巧躲开。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