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旭,还从不帮衬邻居,只顾自己大吃大喝……”
他越说越兴奋,声调都拔高了几分,“再把他平日里顶撞长辈、霸着食堂剩菜的事儿都抖搂出来!
到时候,全院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他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易中海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掌心重重拍在许大茂肩头,震得自行车晃了两晃:“我早就跟老阎、贾张氏他们合计妥当了!
老阎看上了后院何大清那房子,贾张氏盯上了雨水现在住的屋子。”
他俯身凑近许大茂耳边:“就差你这点子了——大茂,你想要什么?”
许大茂猛地捏闸,车轮在地上划出半米长的黑印,回头时眼里烧着报复的火苗:“我不要房不要钱!只要傻柱栽跟头!最好当着全院人的面,跪下来叫我爷爷!”
他攥紧车把的指节发白,仿佛已经看到何雨柱狼狈的模样。
易中海摩挲着下巴上的胡茬,浑浊的眼珠转了两圈,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好!就要你这份心气!等全院大会上,咱们把傻柱干的那些破事全抖搂出来。
只要何大清不在了,到时候他没了倚仗,还不是任咱们拿捏?”
他的指甲深深掐进许大茂肩膀,“记住,这事儿得办得干净,让他永远都别想翻身!”
许大茂点头如捣蒜,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阴笑:“一大爷您就瞧好吧!我早就想治治这小子的臭脾气了!”
他猛地一蹬脚踏板,车轮碾过碎石子发出尖锐声响。
他压低声音道:“等全院大会上,我把他偷偷去黑市投机倒把的事儿抖出来,再找几个老街坊添油加醋!保卫科的人一来,他傻柱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他突然凑近,脸上浮起不怀好意的笑,“还有他跟秦淮茹那些不清不楚的男女关系!孤男寡女凑一块儿,能有什么好事?我就不信传出去,他还能在院里抬起头!”
易中海面色一沉,突然干咳一声打断他,目光警惕地扫了眼四周:“淮茹的事就不要说了,总得给年轻人机会不是。”
苍老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车座边缘,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许大茂一愣,随即点头如啄米般应下,可待易中海视线移开,他立刻撇了撇嘴,眼底翻涌着不屑的暗光。
心里暗自腹诽:“看不出来啊,易中海这个老东西人老心不老,居然惦记上了秦淮茹!难怪护得这么紧……”
许大茂想到秦淮茹婀娜多姿的身材,那白皙如凝脂的皮肤、丰满的胸脯、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还有那双总是含着春水的大眼睛,喉结不由得上下滚动。
他抹了把额头的汗,心中涌起一阵燥热,车把在手中微微发颤,眼底满是按捺不住的欲念。
他握着车把的手掌渗出薄汗,暗自咬牙:“这么一块嫩肉可不能便宜了易中海这老东西!说不得我要找机会……”
眼底闪过一丝阴鸷的光,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弧度,脚下蹬车的力道突然加重,链条“咔嗒咔嗒”响得愈发急促,仿佛在应和他心底那见不得人的盘算 。
许大茂和易中海聊得火热,唾沫横飞地谋划着如何置傻柱于死地,全然没注意到身后一辆自行车正悄无声息地跟着。
轧钢厂的大车司机王大锤弓着腰,双手扶着车把,嘴里叼着的香烟明明灭灭,耳朵却将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收进耳中。
当听到“黑市投机倒把”“作风问题”这些字眼时,他猛地刹住车,浓眉拧成个“川”字。
何雨柱平日里没少关照车队,每次去食堂都给他们满满盛上一大勺菜,偶尔有了好菜还会特意给他们加餐。
想到这儿,王大锤用力一拍大腿,震得车铃“叮”地响了一声:“这俩孙子太阴毒!不行,说啥也得给傻柱提个醒,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他跨上自行车,车轮碾过碎石子发出“咔嚓”声响,朝着轧钢厂的方向猛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