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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那咋跑到咱们县里来了?”

  凤莲可知道的,曾梅觉得比自己知道的都多。就听凤莲说,“说是在京城都是给富贵人瞧病的,等闲都约不上。人家说这个不能积累经验……虽说拿咱积累经验了,但人家说的对不对,看的准不准,咱心里都有数的吧……”

  “那是!人家瞧的好着呢。连我年轻的时候老习惯性流产都知道。还在那里跟其他人解释为什么能看出习惯性流产这个事来,我听的都一愣一愣的……”

  这边还没说话,那个又说,“咱去看妇科去的,结果人家说妇科不要紧,都挺好的。倒是给了一个风湿的房子。我的腿一到天阴下雨就难受,我是贴膏药呢。结果人家一把脉就知道了,开了房子只叫我在桶里泡一泡就行……只凭人家没用机器,没抽血化验的就能治病,这药肯定得用了试试嘛……”

  ……

  这个那个的说了一路,一到巷子里,车一停,曾梅就赶紧下车。

  凤莲还问说,“曾老师,不是斯业的对象在实习嘛,也没叫你去找找……”

  曾老师只跑她的,见还追着问,她就说,“以后再说,我急着上厕所!”

  对!赶紧的,憋了半晌了,都想上厕所。

  曾老师没急着上厕所,家里正在安装调试网络,她把儿子叫到院子里,“桐桐不是实习生?”

  是的!怎么了?

  “这才几天,名气都传到我耳朵里了……”

  “去医院了?”四爷哭笑不得,“家里有大夫,你跑什么医院呀?”

  曾梅:“……”说来说去,你也没说你找回来这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来历呀!瞧那传的邪乎的。

  金老师听了几耳朵,就赶紧问:“这不能瞒着呀!你要办婚事,这有些事不知道清楚,再把人家给怠慢了。”

  行!四爷一边看着家里的网线这么从院子里直穿过去别扭,一边嘴上低声回着话,“她师父是以前的老御医,她大师兄现在还是御医,首席的!”

  曾老师才说:“现在哪还有御……”话没说完,反应过来了,然后看金老师,一脸的愕然:“这可怎么办?”

  金老师手里还拿着毛笔呢,一笔直接给歪了,写了半晌的一幅字,直接完蛋了。

  他想的是:这个师门可太上进了!听听,首席的。首席的证明本事大,但肩负的责任也大吧。负那么大的责任,不累的慌么?

  咱们跟人家一比, 这搭配吗?

  曾老师尴尬了一瞬,又温吞了一笑,“……我觉得人家孩子倒是挺好相处的!不管敢什么不都是人么?一样得睡觉,一样得吃饭,也没有哪里不一样……”是吧?嗯!应该是的。她转脸想跟儿子求证一下,可儿子只瞧着那根显碍眼,非得跟人家说,“线再多要十米,沿着墙走线。”

  一米线十五块,十米线一百五。

  一百五相当于自己三天的工资,好贵!

  曾老师转身走了,“忘了买凉粉和烧饼了,要不打电话叫人送几碗炒面?”巷子口就又一家小面馆,偶尔吃吃还行,有点油大。等晚上再吃煎饼。

  四爷可吃不了这个,“我一会子出去一趟。”

  不吃饭了?

  “有点事,约的饭局。”

  来的是郑彬,一个小时前到的,四爷开车去接,去了县城外的一处农家乐。设施不错,饭菜口味也好,因着距离京市太近,有些人周末想出来转转,农家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办这个农家乐的跟原身是发小,过年回来的时候来拜年这不是又联系上了吗?属于原身的交际圈子,小伙子很有眼色,做生意添置设备的时候四爷借了几万块钱。郑彬来了,就在整理接待了。

  郑彬可不是来玩的,他是有下来挂职的意向,特意下来了解情况的。

  包间里一坐,菜一上,范强跟四爷指了指外面,四爷点点头,范强朝郑彬笑了笑就出去了。

  郑彬朝沙发上一靠,“有两个意向,一个是仁顺,这眼看就能进京圈;一个是北省圈子里……”

  “那自然是仁顺最优!城市扩建,马上就上马了。有钱有政策,什么都好做……”

  谁说不是呢,只是,“竞争也大!都看中这个地方了……除了我们这些年轻的想挂职的,还有些快到线的,先调过来,最后再冲一把!”

  “快到线的,没戏。新格局在于创新!年轻就是优势!你在上面已经三年了,资格有了。除了资格,还缺什么?”

  郑彬没急着说话,“只拿人脉说事,这不是核心的竞争力。”

  对喽!

  “所以,得劳烦你带我转转,叫我对这里有个大概的印象。”

  行!先吃饭。

  因着开着车了,只吃饭不喝酒。吃着饭呢,郑彬才说起了想谋求这一职务的人,“……要么说,是孽缘呢。彭唯宽那个新继父朱革新,最近活动的有点欢实。”

  相当于拔地而起一座城,有资格的动心思的不在少数。

  “此人安分的呆着,能顺利的退休,那是他的造化。怎么还折腾开了?”

  谁说不是呢?“人老心不老,还想在事业上来个第二春。”

  男人之间的话题嘛,说着说着就扯远了。

  吃了饭,在县城转了转,在县城的周边转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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