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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职工的宿舍住呢?

  当然可以。

  但是,为啥为这种事去麻烦人家呢?既不为权也不为利,更不是求,事不大,我也不是完全不能自己解决,但我就是想叫你帮我解决,这是亲近的表现!人家觉得欠咱的,别管啥事,只要开口,人家是能办的一定会办的。但遇到大事就上门求人,这么着来往起来就变味了。

  之前一直不联系,现在不同了!学业眼看有成,学什么有什么样子,既不缺前程,也在经济上不求人,如果在这种小事再不麻烦人家,那这以后还来往么?难道每次都要叫人觉得,我欠着这个小伙子天大的人情了。

  这不合适!

  就得是这种,我没给你丢脸,我给您争气了,我样样都能拿的出手,但为此惹来的小麻烦,您得帮我拾掇。

  这么着老人家心里会很高兴的。

  老顾给部下打电话,话说的特别慷慨有力,“具体的你问小龙去,当初走的时候我就说,帮我照看着点……孩子自己争气,从不叫我为难。那现在安全的都得不到保障……”

  “您别发火,我这就去办,马上去办。”

  “也不要搞特殊化,我住过的房子,给我的后辈子侄住,行不行?”

  行!行!您说什么都行。

  然后那边哐当把电话给挂了,惊的这边拿着电话站在当地听了再听,确定是挂了,这才给龙鸿年打电话,“你抽空来一趟省城,顾老交代的事没办好,那边告状了。”

  龙鸿年举着电话,“告状了?那不会。”

  “京城的电话都打来了,发了好大的脾气。”

  龙鸿年都每敢耽搁,坐上车就往省城赶。到的时候大卡车都停在门口了,正搬家着呢。

  桐桐一看见他就笑,“怎么把领导您也折腾来了?”

  龙鸿年摆手,“可不敢给你当领导,听说你们告状了?”

  告什么状呀?就是家里进贼了。

  龙鸿年给笑的,财不露白,就是这个道理。住在这个路口,确实不是个办法。

  结果搬到什么地方了呢?直接搬到了部队的家属院,顾老住过的是个小院子。

  前面是厅房,以前住警卫的。后面才是顾老住的。人家把钥匙给了,自家不可能搬到后面去住的,那是没规矩。前面的地方足够宽敞,左右两边各有两个大套间,每个套间都有四五十平,怎么住都是够的。

  这地方要是都不安全,那就没有安全的地方了。

  而且,这里最好的是什么呢?是大院里有完整的配套设施。从服务社到托儿所,应有尽有。就是说,不出大院,可以满足一切生活所需。

  韩翠娥和孩子也没有出大院的必要呀,这能出什么危险呢?

  而且,大院里托儿所这个环境,这九月一开学就把金镞送去,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搬了家,四爷带着人出去吃饭去了,桐桐在家里一边收拾,一边问孩子,“要不要去托儿所,好多小伙伴一起玩。”

  金镞先看他奶奶,问说:“我要走了,我奶奶怎么办?”

  当奶奶的听了这话什么感觉呢?眉眼都笑成一堆了,“你走了,奶奶给你做鞋,做新衣裳,种种花,种种菜,在家里给你做好吃的。”

  于是,开学的第一天,两人没急着去学校,先把这个小祖宗给送到托儿所了。

  人家接收的一点都不勉强,金镞上学也不哭闹,一进去就奔着滑梯跑了,跟在别的小孩后面,等着滑滑梯。都是差不多的孩子,你看我,我看你的,不一会子就玩到一起了。他们不问对方的名字,也可以不用知道对方的名字,玩就行了。一起坐在滑梯上,一个拽着一个,呼啦啦的往下滑。

  当妈的跟他摆手,“放些奶奶来接你,我跟你爸回来的玩。”

  他那小爪子扬起来一挠一挠的,挥舞的可欢实了。

  “要听老师的话,不许淘气。”

  就见那小脑瓜子一点一点的,还没点完呢,就被小朋友拽着跑去继续排队,滑滑梯去了。

  韩翠娥叫两人走他们的,“我今儿就在外面等着,要是哭闹了,我叫老师给我送出来。”

  行吧!你就是不叫她守,她还是会守着的。

  两人骑车奔学校,一到学校就听到各种的抱怨治安的声音。

  这个说,我老乡帮我捎带的被褥在火车上被偷了。

  那个说,张教授的自行车就在学校门口停了两分钟的工夫,他出去了,返回门房取了一份信的,再出去自行车就不见了。

  桐桐就说:“没锁吗?”

  “有锁也没用呀,大钳子一剪,大锤子一敲,直接就给骑走了,上哪找去。别说没人看的自行车了,就是寄存的自行车,该偷还不是一样偷。”

  张大妈就说,“还有更坏的呢!纺织厂那边一女工,下班的回去的路上叫人给糟蹋了。案子到现在都没破呢!”

  桐桐就说,“也不能说是回城的知青……只能说现在年轻人不下乡了,到了一定的年龄,该工作了,又没有工作安排,可不就开始胡混了吗?”全推到回城没工作的知青身上,这不公平。

  张大妈点头,“是这道理。那现在这半大的小伙子该上学的时候没学上,该工作了没工作,确实是……约束不了。”说着就吆喝大家,“不管男女,出门都千万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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