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要紧的时候不能用的!”
“好!我安顿下来就给您打电话。”
姜婉如揽着金镞,“这一走,一年也难回来一次。到那边,需要适应的多着呢!
当地人说话你们听不懂,孩子要适应气候……医疗也不知道能不能跟的上。”
援建抽调了那么多人,怎么会跟不上?桐桐就笑,然后说姜桂,“等放假了就过去玩,那边有大海,你哥说有一片临海别墅正在建。回头一定买一套,给你留个房间。开了窗户就能看见大海。那边去香江也很近便,我带你去玩。”
“说定了啊!”
嗯!说定了。
火车站人山人海,有朱有为的面子,两人带了孩子走了特殊通道,然后直接上了火车。
火车缓缓行驶,奔着对两人来说都特别陌生的地方而去……
第1575章 岁月流年(102)
对于孩子来说,出这么远的门,所见的一切都是新鲜的。
火车原来是这样的,在火车上可以喝汽水,可以嗑瓜子,可以吃花生,还有蜜枣可甜了。可时间一长,就不舒服了。床好小呀,躺着一点都不舒服。
他爸起身,将他拎起来,“走!出去瞧瞧去。”
瞧什么?
瞧别人都是怎么坐火车的。然后转了一圈之后,他再不嚷着不好了。到了小站,可以看见那么多人冲着火车涌过来,然后扒着火车从车窗开始上车。
车厢里没座位没关系呀,很多都是站票。甚至是买了站台票混上车就没打算下去的。
金镞回来在那里跟妈妈分享:“他们都剥鸡蛋吃,带了可多煮鸡蛋。”
“饿吗?”
还不饿!
“饿了有地方吃饭。”
两人出门,这就是行千里路,叫孩子跟着涨见识的。吃饭可以在推车上买盒饭,在包间里吃。也可以去餐厅,餐厅有点餐的服务。
鬼是贵了点,带孩子去吧。
硬卧和软卧之间有一节餐厅,来餐厅用餐的人也有,但真不多。两人带着孩子去的时候只有两个桌子上有人,都是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看菜色,好像都是现炒的。桌上还都放着啤酒,正一边吃喝一边说事呢。
一进来人,人家抬头看了一眼,就又说他们的去了。
两人带着孩子找了位置坐了,桌上就有菜单,乘务员一身厨师的装扮,头戴着白帽过来,“吃点什么?”
四爷就看金镞,金镞在看菜单,他还是知道这个很贵的,因为妈妈和奶奶每天买了东西都说这个东西多少钱。一盘醋溜白菜,要一块钱呢。
他都不敢点菜了,于是抬头看爸爸:咱家的钱够吗?
“点吧!喜欢就点。”
金镞的手指在菜单上移动:“炒肉片、红烧豆腐、焖土豆,三碗米饭,一斤酱香饼。”他扭脸看了看人家的啤酒,“给我爸一瓶啤酒,跟那个伯伯的一样,我妈喝橙汁,一大杯,我要牛奶,热的。谢谢。”
点的人家都朝这边看,四爷朝乘务员点点头,叫人家就照着这个上。
桐桐抬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瓜子,对嘛!就得这样,不能一出门就露怯。
斜对着桌子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就搭话,问金镞:“你小子是个会花钱的呀,哪的人呀?要去哪呀?”孩子说的普通话怪标准的,没有口音。不知道是打哪上的车,要在哪里下车。
金镞抿嘴笑,“我一听就知道伯伯是西康市人。”跟自家一样,“伯伯要去哪?”
哟!这小子,警惕性还挺高。没掏出他的话,他先跟自己掏话呢。
这人就拿着拿了啤酒过来,跟四爷搭话,“你们肯定也是西康人,遇上了是缘分,喝一杯?”
那就喝一杯。
四爷取了桌上的玻璃杯递过去,对方还问桐桐,“弟妹来点?”
“不了!你们随意。”
这人跟四爷道:“也不瞒你,兄弟是去鹏城的,批发衣裳去的。”
做生意的呀!四爷就问:“大哥贵姓?”
“姓徐,徐大海。”这人坐回去,见两人斯斯文文的,就问说,“老弟这一去,是关内呀还是关外?办边防证了没有?有没有开证明。我跟你说,我第一次去的时候,没有边防证,没有暂住证,边防查的很严。就是我们在关外,那也经常被查呢,逮黑户。有时候真就是突击一查,我们往坟堆里一躲,才能躲过去。”
“那是不容易。”
徐大海眼睛一亮:“那兄弟以后常在关内。”
“我爱人是去援建的,有单位。”
有单位接收,这才能算是关内。要不然想进出关,确实不容易。边防证和暂住证,在朋城就是身份,没有这个东西就不行。那里有数十公里的铁丝网,将特区跟外面彻底的分开。
不仅是政策法规上不同,福利待遇等等也截然不同。
徐大海给四爷递烟:“兄弟,抽烟。”
四爷接了,他又不抽烟,这些常跑这一线的,也很操心暂住证。这个东西是三月一更换还是一年一更换,总之是有些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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