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0-17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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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她只能说:宫殿乃先帝所造,如今被焚烧一空……不是心疼钱财才治罪王曾,实在是想起先帝。

  反正大致就这样了,合上折子,单独放着。

  临睡前她还问郭淮:“也不知道岁币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娘娘,您安心的歇着吧。”

  太后睡不着:“取理气丸来。”

  郭淮心说:有气撒不出来,这可如何是好?

  太后服了药,叮嘱郭淮:“辽国若有国书来,第一时间送来。”

  是!这是怕辽国和雍郡之间动兵么?

  动什么兵呀!辽国还在平叛。

  翻过了年,眼看都三月了,春种都开始了。辽国依旧没有收到雍郡的任何消息,岁币的事提也没提。

  辽帝耶律隆绪都笑了:“这还真是羊圈里养出一头狼来。”

  国舅兼丞相萧匹敌就哼了一声,“小小叛乱,纤芥之疾,微不足道。雍郡这个赵从真若是以为,大辽怕了他,那可就太自以为是了。”

  耶律隆绪也笑,“人家没说不给,咱也不着急。一事不烦二主,还是叫萧蕴去。宽限了数月了,看看这次这个赵从真又耍什么把戏。年纪大了,看看小儿闹一闹,还挺有趣的。”

  萧匹敌也笑:“只当看顽童做耍了。”

  于是,在三月底,萧蕴又来了。

  第一天,四爷没见。

  萧蕴觉得也还好,总要休整的嘛,那就先休整。

  第二天,四爷还是没见。

  萧蕴也没多想,礼部给的回复说忙着呢,请稍候。那他就安心的等着。

  到了第三天,四爷依旧没见。

  萧蕴觉得有点不大对了,哪有使臣来了不得召见的。

  他直接找到王府,就要在王府死等。

  桐桐就笑,也没露面,只打发人去:“带去见王爷吧。”

  然后萧蕴就在城外的田间见到了雍王,雍王带着几个重臣都是一身布衣,在田间扶犁呢。

  四爷就笑,“萧大人,失礼了。实在是春种不等人,见谅吧。你看,在这样的地方见面……”

  萧蕴要行礼,四爷摆手,“地上都是土,不讲究那么虚礼。”说着,就又招手,“萧大人,来来来!来看看我们的犁。”

  犁怎么了?

  近前一看,犁的样式有些怪,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铁犁锃光瓦亮……这么好的精铁?

  四爷叫萧蕴扶着犁,自己则赶着牛,继续犁地,然后跟萧蕴说话,“萧大人此来,可是为了岁贡?”

  萧蕴的注意力全在犁上,翻的深就罢了,关键是地表下再粗的草根,犁头所过,不见丝毫阻碍。他也曾陪陛下巡视汉人的城池和田地,耕地的速度不是这样的。

  他盯着犁,随后应了一句:“是!是为了岁贡。”

  四爷就叹气,“岁贡本已凑齐了,可谁知道从回鹘州往过运的时候,遭遇了一股子溃兵,把好容易凑齐的岁贡给抢了。你说,这可怎么办?

  我正不知道怎么跟大辽的皇帝交代呢,你就来了。这样,我再书信一封,你帮我呈送上去。就说,正在追剿,一旦找回来,一定给贵国送过去。这也是飞来的横祸,实在是没办法。”

  萧蕴:“……”推脱的真干净。

  四爷就停下来,“本王就知道,这么说你肯定不信。可这真是事实!之前查的时候,我还怀疑是雍郡内部哪里出了问题……可查来查去,好似是辽国的溃兵。要不,你回去禀报大辽陛下,就说若是允许我们过界追剿,将感激不尽。本王将亲自披挂,定追讨回来。”

  萧蕴:“…………”真他娘的会耍无赖。这次的岁币又丢了?!还是溃兵干的?我们正平叛呢,你这边就有溃兵了,这可太巧了!还过界追讨,想干什么呀?

  四爷就说,“萧大人不用为本王担心。一些散兵游勇而已!正好,我们锻造了好精铁出来,也正想试试这兵器在战场上究竟如何。若是实在不放心,萧大人领兵跟着我们也行,一起追讨,把握更大。”

  萧蕴看了看那亮闪闪的闪着金属光泽的犁头,瞬间便懂了。这是表态了:他们不怕打仗,因为武器更优良。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还怎么说呀?

  萧蕴只能告辞,这个讯息很要紧,他得赶紧回去。

  回去之前,雍王还非常隆重的来送他了,抬手就从箭筒里抽出一支箭来,然后递过去,“本王是有诚意的!朝廷定下的契约,本王不敢违背。以此箭为凭,以赵家列祖列宗为誓,定不主动背弃盟约。”

  萧蕴接过这支箭,看着锋利非常的箭簇,他郑重的收了,“定原话禀奏。”

  耶律隆绪拿着这支箭,手放在箭簇上不住的摩挲,然后递给朝中的其他将领:“如何?”

  萧匹敌抽出长刀,将箭簇固定住,然后用尽了力气朝箭簇砍了过去,刀刃卷了,箭簇上有了一道痕迹。

  这一下,叫众人的面色一下子沉重起来了,“好铁!”

  耶律隆绪抽了这支箭,坐回龙椅上,“诸位以为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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