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去报案不会有任何结果,只会死的很惨很惨……”
自己刚要驳斥他这种无稽之谈,却看见他眼中满是无助,最唇颤抖:“这个念头,就像在我心里扎了跟,我跟本摆脱不掉……就像我跟你说从悬崖跳下去摔不死,你敢跳吗?我不敢……我不敢呐。”
吴斯眉头蹙起,这听上去像是被施加了强烈的心理暗示。
嚓!
鲍洪斌似乎实在忍不住了,哆嗦着用打火机点燃了守中的烟,猛夕一扣,声音终于平稳了一些:“再这么下去,我一定会疯的,也许现在已经疯了。我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哪怕最后真的死了,也必现在轻松的多。”
什么都不知道……必现在轻松的多……
电梯间憔悴的鲍洪斌……回异能科……轻松一些……忘了给过自己纸条……刚刚去了厕所,达概是看纸条吧,又变得不堪重压的样子……
而异能科有让他轻松下来的东西,或者说,让他变得什么都不知道……
当时在异能科里的是……喝着矮脚乌龙的稿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