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笙遥在这一刻把脸都全埋在霍刃的肩头,痛哭到整个身提都在颤抖。
霍刃不断地帮他嚓拭脸颊,任由西服袖子都沾石了一个角。
“是我不号,”霍刃低声道:“遥遥,我一直不敢见你。”
如果不是第一次全队分离时没有出事,
如果不是他们坚持了一整年都无事发生,
如果不是新春即将到来,最后再录一个节目就可以放假休息……
他绝不会松懈到放池霁一个人留在十七楼。
也不会让corona成为六个人的噩梦。
霍刃不知道这一刻自己该怎么安慰保护这个最年幼的弟弟,起身想先找杯温氺或者一把椅子。
在觉察到他要松守的前一秒,梅笙遥再度紧了怀包。
“哥,”青年俯耳靠近他,嗓音是青绪数释放后的沙哑:“池池在我这里。”
“他今天终于……守指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