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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纵然如此,依然吻得激烈。

  男人的大掌控着她的后脑勺,另外一只手还揽着她的腰肢亲她,他的动作无一不透着强势。

  祝吟鸾在这样的控制之下,根本没办法逃脱他的吻。

  只能被他亲。

  在他无形的引导之下,她娇嫩的唇瓣也会时不时的轻轻回吻一下,可都在对方的强势攻吻淹没了。

  又是她的错觉吗?床榻之上的沈景湛完完全全就像是变成了另外一

  个人。

  床榻之下的他温柔体贴周到细致,说话做事也润朗清和。

  可床榻之上的沈景湛……强势霸道,危险阴暗。

  她此刻感受到的床榻之上的沈景湛,尚且有所克己与控制。

  可若是他不隐忍控制了呢?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祝吟鸾慢吞吞想着,她被过分欺负吻出泪珠的眼抬了起来,隔着朦胧不清的视线看到男人俊逸的眉眼。

  她没有嫁给沈景湛,没有遇到他之前,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很早以前,偶然见过他?

  为什么这样看着他,觉得好熟悉啊。

  不仅是这一次的熟悉,先前被她忽略的许多次莫名的诡异的熟悉感蹦出来了,甚至串了起来。

  第一次是在申家药堂,她低头走路险些摔倒,是沈景湛帮了她,当是他拉拢她过去,挽过她的腰肢,她觉得熟悉。

  第二次,就在昨前日,他沐浴之后从浴房当中走出来,她看到了他隐匿在昏暗当中的颀长身姿,也觉得熟悉。

  更近一次的熟悉……是她梦魇了,清醒之后,沈景湛帮她擦拭手脚,捏过她的脚踝,她觉得在很早之前,沈景湛就这样捏过她的脚踝拖拽着她。

  到底是从何处冒出来的诡异熟悉感?

  她开始觉得……自己很早之前是不是见过沈景湛啊?

  可她招寒之后忘记了很多的事情,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察觉到她的走神,他越发重地吻她俯身下来,祝吟鸾躺入柔软当中。

  此刻的思绪已经容不得她想太多了,因为男人施展下来的强势,她需要全身心应对才可以。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祝吟鸾感觉她变成了一汪春水。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褥。

  很久过后,这场积攒了许久的春雨,才随着男人指尖的抽离而落下。

  她脑中一片空白,几乎是整个人瘫软下来,大口呼吸着。

  沈景湛也在旁边平复呼吸。

  他的情况要糟糕很多,甚至都不必看他的起势,只瞧着他隐忍的脸色就知道了。

  额头上青筋暴起,面色浮现出痛苦的潮红,一看便知他的难受。

  他这时候还没有起身,是因为疼痛难忍吗?

  “你……你要不要我帮你?”沈景湛并不与她真的走到那一步,却也帮她做了不少事情。

  祝吟鸾便如此反问。

  昏暗当中他没有看见男人眸底一闪而过的得逞。

  只听到他反问,“如此会不会太委屈鸾儿了?”

  男人清俊的眉眼展露少有的脆弱,叫人觉得无害之时,还让她深觉易碎。

  祝吟鸾,“…没有。”他做什么要用如此可怜的眼神看着她?

  “…礼尚往来。”祝吟鸾轻声,“你帮我,我也帮你。”

  她和他之间是无关情.爱的,唯有做戏。

  祝吟鸾在心里如此想着。

  若是在两月之前,有人和她说,她会变成眼下情爱与情欲分开的模样,她定然不相信。

  因为没有爱的人,如何能做这件事情呢?

  现如今,她竟然把这两者分清了。

  甚至在与沈景湛做戏的过程当中,她感觉到与卫如琢时没有的快意和愉悦。

  她都分不清是因为她是对沈景湛没有爱,只有纯粹的专注想要做这件事情,从而身体力行感悟了快乐,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总之说不清楚。

  她缓和过来了,爬起身。

  但因为腿软险些摔入被褥当中,也幸而沈景湛搀住了她。

  他的手掌好烫,不对,他整个人都是烫的。

  滚烫炙热,好似起了高热一般。

  几乎将她的手心烧伤。

  说是帮忙,祝吟鸾也不知道如何做。

  因为她所知道的,周公之礼也就只有那样的周公之礼而已。

  说起来,是通过沈景湛,她才知道原来可以不用真的那么做。

  思来想去,在沈景湛的目光注视之下。

  她抬起手腕,触及用肉眼观察,都令人觉得可怕至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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