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地的蛋壳、蛋清与蛋黄又被烤干之后剩下的薄薄一层蛋白质痂皮。
“如果你是指这个东西,神圣的费鲁斯早在我们来时便已对此污秽之物施以正义的惩戒与净化的火焰。”
“费鲁斯?!!”法比乌斯·拜尔眼冒金星,被压抑了一路的情绪终于开始爆发。
他的外科手术背包那些蛛腿般的细长肢体乱舞着,生理读数一下变得很高,首席药剂师从未如此真心实意地高声嚷道。
“费鲁斯?!那根本就不是他!!你们这些愚蠢的铁块!那根本不是费鲁斯·马努斯!那是福格瑞姆!有眼无珠的蠢货!!你们的费鲁斯早就死了!死了九千多年了!我亲眼见过福格瑞姆砍下他的头!”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