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悟空脱困矣。”
祖师笑道:“童儿法力日深矣。确是那猴头脱困,今时与那取经人同是上路。此等年数所困,非是一无所获,其身中六贼教其降伏,若其能一心西行,行至灵山时,便是其功成之际。”
姜缘道:“师父,我观悟空师弟一体二心,已成气候,他日定有大灾,不知一体二心,如何降伏?”
祖师道:“此乃那猴头之心,只得那猴头降伏。降伏门道良多,那猴头缘法至时,自会知得。”
姜缘问道:“师父,二心当为何物,弟子修行这些年数,却不曾听闻二心。”
祖师道:“修行的,若不修心,皆会生二心来,那猢狲乃是个天地生成的,故二心强盛,童儿,你可曾听闻‘混世四猴’?”
姜缘答道:“自有听闻,天地间有五虫,乃裸虫,毛虫,羽虫,昆虫,鳞介。四猴不入此五类中,一者是那灵明石猴,通变化,识天时,知地利,移星换斗。二者是那赤尻马猴,晓阴阳,会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三者是那通臂猿猴,拿日月,缩千山,辨休咎,乾坤摩弄。四者是那六耳猕猴,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后,万物皆明。此四猴混世也。”祖师笑道:“四猴者,俱非等闲所生。二心者,不正是此六耳也。”
姜缘闻说,恍然道:“六耳猕猴乃二心也,其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后,盖因乃是人心所生,本为一体,是故知此人之一切。”
祖师道:“正是此理,六耳猕猴生于心,乃是二心也,修行者不修心,二神壮大,则生六贼,心猿不定,则生六耳。等闲六耳猕猴现不得身,只在心中与二神害你。那猢狲天地生成,六耳时机至时,必是现形,若猢狲降之,功成大变。若降不得,必为所害。”
姜缘道:“今闻六耳猕猴之说,方知不修心者,大难将至。”
祖师笑道:“你这童儿,不忘修行,道心不移,生不得二心来。你若怜那猢狲,其降二心时助一二无妨。”
姜缘本欲再说些。
祖师道:“童儿,观世音菩萨在府外等候,你当去上一遭。”
姜缘闻说,遂拜礼于祖师,方是离了静室,往府外去,不知菩萨寻他有何事。
他行出洞府,但见观世音菩萨正在府外候他。
真人急上前拜礼道:“观世音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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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回礼道:“广心真人。”
姜缘不敢失了礼数,将观世音菩萨迎入府中楼台,以礼相待。
楼台席间,姜缘设左右二席,他落座左席,问道:“菩萨一别少许,今复前来,乃为何事?”
菩萨道:“此方前来,乃为此箍儿。”
说罢。
菩萨取出三个箍儿。
姜缘道:“此三个箍儿,乃是金,紧,禁三箍儿,三箍有何疑问不成。”
菩萨道:“早前悟空得取经人所救,已出五行山,然我在云间曾有观望,悟空心性仍是不定,与取经人多有不合之处,恐一发凶性,将取经人打杀了账。故我欲将此金箍与悟空所戴,收其心性,好教其一心西行,正与你相商。”
姜缘拜礼道:“劳是菩萨亲来,悟空既不定,当以金箍相阻,教其早定性子。”
菩萨道:“如此,我方心安。不知真人有无闲时,与我一道,往那西行路去,见一见悟空?”
姜缘闻说,思虑再三,道:“菩萨今来请,我自当与菩萨共往,算来有数百载不曾见过悟空。”
二者遂离席,姜缘拜别祖师,与红孩儿言说看炉,方是同菩萨驾云往东土去。
二人腾云本事俱是不弱,先前方在西牛贺洲闲谈,转瞬即在西行路云端。
观音菩萨按住祥云,合掌道:“真人本事了得。”
姜缘道:“不敢当。比之菩萨大法力,我尚浅薄。”
菩萨答道:“广心真人法力算不得浅,神通更是广大。”
姜缘道:“微末罢。菩萨且看,那不正是悟空与那取经人。”
菩萨低头细细一看,但见那悟空穿条虎皮围裙,正在与一些贼子对峙,唐僧在旁惶恐不安。
菩萨道:“此间正是看悟空心性如何方是。”
姜缘道:“悟空心性较之数百载大闹天宫时,却有所收,然一体二心,二神所乱,未有所变,不加以制止,定是恶性再现。”
二人注视,但见那悟空与一些贼子话不过三句,举棍就打,只一棍将那些贼子悉数打杀,剥了那贼子衣服,夺了盘缠,未想回身,惹得唐僧教诲。
悟空怎是个能忍这等数落述说的,只道‘我回去也’,一个跟斗消失得无影无踪。
姜缘见之,心中了然,知悟空时时受二神,二心所扰,心性不定,怎受数落。
菩萨道:“悟空却需此金箍。真人,你有解箍儿之法,其未功成,但请真人切莫为其解开。”
姜缘道:“我自省得。菩萨,请去安抚此取经人,那猴头处,我去劝其一二。”
菩萨道:“真人且去,悟空腾云极妙,若不快些赶上,恐其走远。”
姜缘道声‘安心’,他履鞋下聚祥云来,使个‘庆云法’,一起二十四万里,追赶悟空去。
真人腾云法,怎是猴头能较,腾云间但见那悟空翻着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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