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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战神的英勇(百战百胜)

军伤员换药时,动作和给归墟士兵换药时一样轻柔。有个被俘的黑甲族军医,起初总在药里偷偷加"暴躁散",想让归墟士兵自相残杀。直到有天,他看到苏玉瑾为了救一个重伤的黑甲族少年,用自己的血做药引(那少年中的毒,需医者精血化解),才红着眼把所有"暴躁散"扔进了火里。

  "药香里没有敌友,只有痛痒。"苏玉瑾教随军医者认药草,"这株'止血藤',缠在归墟士兵的腿上,和缠在黑甲族士兵的腿上,药效一样;那朵'安神花',放在我们的伤兵营,和放在他们的俘虏营,香气相同——你们记着,能让双方伤员都少痛些,这场仗就赢了一半。"

  萧战的和生兽常来救死营帮忙:灵鸟衔着药碗,在伤兵间穿梭,从不会因为"是敌人"就飞得慢些;裂风豹守在营外,挡住想报复敌军伤员的归墟民众,用兽语低吼"他也是娘生的";绒团兽钻进伤兵的被褥,用绒毛帮他们取暖,管他穿的是归墟的布衣还是黑甲族的铠甲。

  兽魂助战的威势:生灵共愤的正义之师

  第四道金光化作兽影战阵,萧战带着和生兽在战阵侧翼待命,兽语的咆哮里,裹着"犯我共生者,虽远必诛"的愤怒。敌军屠杀手无寸铁的民众时,灵象会用巨鼻卷起他们的战车,摔在地上却不伤人,只让他们失去战斗力;敌军焚烧归墟的药圃时,灵蛇会群起而攻,却只缠住他们的兵器,不让他们再动火种;连最胆小的绒团兽,都敢钻进敌军的铠甲缝隙,用尖刺扎得他们嗷嗷叫——却从不会伤及要害。

  "战神的英勇,聚在'连兽都看不下去'的正义里。"萧战教兽语者们分辨"义战"与"不义战":"护家的战,兽会帮你;抢地盘的战,兽会瞪你。"有次归墟的盟友"青禾族"遭蛮族侵略,萧战带着兽群驰援,灵鸟在蛮族上空盘旋,扔下的不是石头,是青禾族孩童画的"我们只想种地"的图画;灵狼围着蛮族的营地嗥叫,嗥叫声里混着青禾族老人的咳嗽声——那是蛮族放火烧屋时,呛伤的老人。

  演武场的"共愤台"上,刻着无数生灵的爪印与手印:归墟的谷民与青禾族的农人握过手,手印重叠在一起;灵象的蹄印旁,是青禾族孩童的小脚印;灵鸟的爪印上,沾着归墟药圃的花粉。萧战说:"这台上的印记,比任何战书都有力量——它在说'你欺负一个,就是欺负我们一群'。"

  姜暖的星核在共愤台中央发光,让生灵的愤怒都化作"护生"的力量:归墟的战气与青禾族的农具共鸣,农具能劈开战车却伤不了人;苏玉瑾的药香与青禾族的草药交融,能让受伤的生灵瞬间清醒,却不会激起仇恨;谢无咎的星砂与青禾族的星图重叠,算出的"反攻时机",刚好是蛮族士兵想家的月圆夜——那晚,许多蛮族士兵听到星砂传来的、家乡妻儿的呼唤,偷偷放下了兵器。

  笔墨记录的胜败:刀光里的止战真谛

  第五道金光化作笔墨战书,沈墨书的《百战记》里,记着最特别的胜败:"某年某月,以星砂画禾苗,敌军退,胜;某年某月,以战气护伤兵,敌军降,胜;某年某月,知敌军缺粮,赠谷米,敌军感,约永不相攻,大胜。"书页间夹着楚临风的战气书签,能自动避开描写杀戮的段落;沾着苏玉瑾的药香,让读它的人想起"伤兵的痛";缠着萧战的兽毛,翻页时会发出"和平"的轻响。

  "战神的英勇,写在'胜了也不炫耀'的清醒里。"沈墨书在《百战记》的扉页写:"兵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而用之。"他曾见楚临风打退敌军后,第一件事是帮苏玉瑾抬伤员;谢无咎算出胜机后,最在意的是"敌军有没有地方躲雨";这些细节,他都原原本本记下来,说"这才是战神该有的样子:赢了战争,更赢了人心"。

  归墟的"止战堂"里,挂着沈墨书写的"战后三事":"埋尸要认亲(帮敌军找家人),修屋要帮邻(帮敌国重建),换粮要平价(不让战败者饿肚子)。"有个曾参与过侵略归墟的老兵,晚年特意来归墟,对着止战堂的字磕了三个头,说:"当年你们没杀我,还给我治伤,我才知道,真正的战神不是能杀人,是能救人。"

  六人的战旗:刀光里的温柔,比胜利更长

  当五道金光在演武场上空凝成完整的圆,镇岳石突然腾空而起,化作棵"止战树":树干是镇岳石所化,枝桠上结满六人与生灵的战与和——星砂凝成的果实里,藏着不战的智慧;战气铸成的枝节上,刻着护生的底线;药香浸润的花叶间,飘着救死的慈悲;兽魂缠绕的藤蔓中,藏着共愤的正义;笔墨勾勒的年轮里,记着止战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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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神的百战百胜,从不是杀了多少人,占了多少地。"姜暖看着树下操练的士兵,他们的战气不再凌厉,却更坚韧;看着药庐里换药的敌我伤员,他们的眼神不再仇视,多了些平和;看着萧战带着各族生灵在树旁宣誓,誓言里没有"杀尽",只有"共护"。"是让每个经历过战争的人都明白:刀枪能赢一时,温柔能赢一世;城墙能挡敌军,人心能挡战火——这些藏在刀光里的柔软,比任何胜利都更长久,才是真正的百战百胜。"

  有个从战场退下来的老将军,在止战树前驻足良久,不解为何最粗壮的枝桠上,挂着个破旧的药罐。守场的老兵给他讲了个故事:那是归墟与黑甲族最后的战斗,苏玉瑾用这个药罐,同时给归墟的少年兵和黑甲族的少年兵熬药,药熬好时,两个少年兵竟偷偷交换了药碗——他们发现,对方的药里,都放了自己家乡的草药。

  老将军离开时,在镇岳石上刻下:"所谓战神,不是能征善战的凶勇,不是算无遗策的诡诈,是归墟的战旗上,刀光里总裹着药香;是胜利的庆功宴上,先敬的是救治伤员的医者;是六人的战阵中,最锋利的不是战气,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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