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出生,咱们就开个‘笑口常开医馆’,专治各种不服,顺便让你假爹知道,休了老娘,可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失误。”
黑暗中,玉佩的“长乐”二字发出温润的光,仿佛母亲在天之灵默默守护。夏紫月不知道,此刻九皇子府里,肖景容正对着密报皱眉——顾沉渊说,破庙里的疯女人身边围着野狗,笑声能传三里地,活像个被狐仙附身的疯婆子。
“狐仙?”他摸着案头的东珠朝珠,忽然想起夏紫月腰间的玉佩,还有她在侯府宴上的飒爽模样。指尖划过朝珠上的“长乐”刻字,他忽然轻笑出声:“也罢,若真是狐仙转世,本皇子倒要看看,你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窗外,一轮弯月挂在飞檐,像极了夏紫月笑时扬起的嘴角。破庙里的野狗们此刻正趴在断墙上,对着月亮狂吠,仿佛在为这位带着灵泉空间的将军府嫡女,唱着最独特的赞歌——毕竟,能把追杀变成喜剧,把危机化作奇遇的女子,注定不会被困在深宅大院里,做个被休弃的可怜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