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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卷坐在一旁,悠闲地喝着茶,还不时派人传话:“你最近围攻我,就和现在的情况一样,我也要让你尝尝这个滋味!”
这简直就像儿戏一样,宝玄心中暗自嘀咕,却也不敢反抗。
那些小人物敲了一会儿鼓,宝玄只觉得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他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心里五味杂陈。
过了一会儿,宝卷终于发话了:“把他拉出来!”
几个侍卫闻言,立刻上前,将宝玄从屏风后拉了出来。
宝玄跪在地上,抬头一看,只见宝卷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
想必那瓶子里装的就是赐死的药了。
他心中一紧,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
宝卷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犯下如此大罪,我也只能赐你自裁了。”
宝玄闻言,泪流满面,却也不敢多言。
他接过药瓶,手抖得厉害。
旁边的侍卫见状,催促道:“快喝吧,别磨蹭了!”
宝玄咬了咬牙,一闭眼,将药一饮而尽。
不一会儿,他就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气息。
军队将领搜出了叛党的名册。
那册子上密密麻麻列举了许多姓氏,其中不乏一些朝廷中的官员。
宝卷皇帝瞥了一眼那名册,却并未仔细查阅,只是轻轻挥了挥手,对身边的人吩咐道:“拿走销毁吧。”
他慷慨地继续说道,“江夏王都已经这样了,还问别人干什么?”
言罢,他似是要将过往的恩怨一笔勾销。
随即,宝卷皇帝颁布了一道诏书,大赦天下。
诏书中明确写道,所有叛徒的余党,只要愿意改过自新,便不再深究治罪。
这道诏书一出,百姓们议论纷纷,觉得这可是宝卷即位以来,难得一见的好政策。
有人街头巷尾议论着:“皇帝这次总算做了件好事。”
小主,
大家都盼着这诏书能真的带来太平。
然而,好政策虽好,执行起来却变了味。
那些被宝卷皇帝任用的小人,根本不把诏书放在眼里。
他们心中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只要查到家境富裕的人家,就一律诬陷他们是叛党。
这样一来,既能屠杀人家,又能掠夺财物,装进自己的腰包,真是一举两得。
有一日,一个被诬陷的富家子弟在街头哭诉:“我们明明已经改过自新,为何还要遭受这样的迫害?”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摇头叹息,有人愤愤不平。
中书舍人王咺之听闻此事,心中颇为忧虑。
有人找到他,说道:“王大人,这赦免的诏书根本没有信用。
人们议论纷纷,您可得想想办法啊。”
王咺之皱了皱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很快还会有赦免的诏书,但愿这次能有些不同。”
不久,赦免的诏书果然又下了。
可那些小人还是像以前一样横行霸道,根本不把诏书放在眼里。
他们依旧肆意诬陷富家,掠夺财物,仿佛那诏书只是一张废纸。
宝卷皇帝整天只顾着玩乐,无心过问政事。
宫中的歌舞升平,让他沉醉其中,忘却了世间的烦恼。
他任凭那些小人胡作非为,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一日,王咺之在宫中偶遇宝卷皇帝,鼓起勇气进谏道:“陛下,那赦免的诏书虽下,可小人依旧横行,百姓们怨声载道,您可得管管啊。”
宝卷皇帝却只是笑了笑,说道:“王爱卿,朕知道你的忠心。
可这些事,就让那些小人去折腾吧,朕懒得管。”
王咺之听了,心中一阵悲凉。
他明白,这朝廷已经病入膏肓,难以挽救了。
再看看宫中那些受宠的侍从。
他们左右逢源,仗着皇帝的宠爱,为非作歹。
有人统计了一下,宫中受宠的侍从左右共有三十一人。
他们整日里围着皇帝转,哄得皇帝开心,却对朝政一窍不通。 还有那宦官十人,更是狡猾奸诈。
他们利用手中的权力,大肆敛财,欺压百姓。
百姓们提到他们,无不咬牙切齿,恨之入骨。
直阁骁骑将军徐世积,一时之间,权倾朝野,手中紧握生杀予夺之大权,所有刑罚与杀戮,皆由他一人说了算。
这徐世积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宝卷那皇帝当得,实在是昏聩无度。
他心里藏着事儿,便私下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