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话还没说完,陆纳就带着士兵们一拥而上。
“绑了!”
陆纳一声令下。
士兵们七手八脚就把张载给捆了个结实,连黄罗汉也没能幸免。
“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黄罗汉挣扎着喊道。
陆纳冷笑:“造反?
我们这是在给王大人讨个公道!”
这一闹,可就把事情给闹大了。
这王琳也是自作自受。
平日里对下属是好,可也不能仗着有功就为所欲为不是?
这下好了,连累得手下人都要跟着遭殃。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当兵的也是真讲义气,明知是死路一条,还敢这么干。
张载被捆得跟个粽子似的,嘴里还不依不饶:“你们等着,朝廷不会放过你们的!”
“闭嘴吧你!”
一个士兵上去就是一脚。
黄罗汉倒是冷静些:“陆将军,你可想清楚了,这么做的后果...”
“后果?”
陆纳打断他,“大不了就是个死!”
这一出闹剧,说到底都是权力惹的祸。
王琳要是安分些,也不至于落得这般田地。
他那些部下也是,讲义气是好事,可也得看看形势不是?
不过话说回来,在那个年头,当兵的跟对了主子,那真是能把命都豁出去。
眼下这局面,可真是骑虎难下了。
绑了朝廷命官,这不是明摆着要造反吗?
可事已至此,陆纳他们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惟方略是王琳的外甥,王琳放他回去报信。
梁元帝萧绎又派太监陈旻去劝降杜龛的残部。
谁知杜纳这个狠角色,直接把降将张载拖出来,当场开膛破肚——把肠子抽出来拴在马腿上,挥鞭赶马。
肠子抽尽时,人早就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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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骇人的是,他还剖心焚骨,带着部下围着火堆欢呼跳舞。
要说这群人里,就黄罗汉向来清廉正直,这才躲过一劫。
可见再凶悍的武将,到底比不上清官有福气。
杜纳带着人马占了湘州,梁元帝又派宜丰侯萧循去当湘州刺史,同时调王僧辩带兵合围。
萧循刚到巴陵扎营,突然收到杜纳的请降书,信里还求着要送还家眷。
“侯爷,这降书来得蹊跷啊。”
副将盯着信直皱眉。
萧循把竹简往案上一丢,轻笑出声:“这么拙劣的诈降计,当我是三岁孩童?”
他转头对帐外喊道:“传令!
全军按甲字预案埋伏。”
自己却大喇喇坐在胡床上,故意敞开营门。
夜深时分,江面上果然飘来几十条轻舟。
杜纳站在船头,远远望见营门大开,灯火下孤零零坐着个人影,顿时心里发毛。
“将军,这...这也太邪门了。”
亲兵声音都打了颤。
杜纳一咬牙:“管他耍什么花样!”
举起长刀暴喝:“擂鼓!给我杀进去!”
敌军逼近城门,城楼上那人依旧纹丝不动。
杜纳心里直犯嘀咕:“该不会是个稻草人吧?”
正琢磨着要不要一枪捅上去,冷不防两侧伏兵四起,明晃晃的大刀片子当头就砍。
杜纳这才惊觉中计,慌忙下令撤退,可队伍早被冲得七零八落,折损了不少人马。
最后连战船都来不及开走,眼睁睁看着被循军缴获。
“他娘的!”
杜纳一拳砸在船舷上,灰头土脸逃回长沙。
没过几日,王僧辩的大军也到了,与循军合兵一处,把长沙城围得水泄不通。
杜纳硬着头皮出城迎战,只见王僧辩亲自擂鼓助威,循更是冒着箭雨冲锋陷阵。
两路夹击之下,杜纳的部队被打得溃不成军。
"将军,咱们退守城里吧!"
副将扯着嗓子喊。纳咬着牙点头,带着残兵败将缩回城中。
僧辩指挥大军把城池围了个结实,可连攻十余日愣是打不下来。
这时候梁主绎派来了王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