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几人揪了出来。
“拖下去严刑审问!”
皇帝冷声下令,又转头看向权臣杨素,“爱卿,你把太子干的‘好事’给大家说说。”
接到皇上的旨意,杨素竟随口编造,添油加醋地把太子的种种劣迹说了出来。
他说太子骄横傲慢,还私底下密谋造反。
隋主听完,长叹一声:“这孩子的恶行,我早就听说了。
皇后多次劝我废了他,可我一直没忍心下手。”
“为什么?”
杨素故作关切地问。
“一来他是长子,”隋主摇摇头,“二来他是我当年布衣时所生。
我总盼着他能改过自新。”
说着,他重重拍了下桌子,“谁知他不但不知悔改,反而怨恨起皇后来了!
连个像样的宫女都不给皇后。"
杨素眼珠一转,趁机接话:“老臣还听说,太子曾指着皇后的侍女说,这些人早晚都是他的。”
小主,
“岂有此理!”
隋主勃然大怒,“还有更过分的。
元氏那孩子温柔贤淑,突然暴毙,我怀疑另有隐情。”
“陛下问过太子了?”
“问过!”
隋主气得胡须直抖,“那逆子竟敢顶撞我,说什么‘迟早要杀了元孝矩’。
你听听,这像话吗?”
杨素故作惊讶:“元孝矩可是元氏的父亲啊,现在远在庐州当刺史,何罪之有?”
“他这就是冲着我来的!”
隋主越说越气,“还有皇长孙俨的事。
那是云氏生的孩子,我和皇后老来得孙,养在宫里多好?
他倒好,三天两头派人来要。”
说到这里,隋主突然眯起眼睛,若有所思:“现在想想,那云氏是定兴的女儿,当初和这逆子在外私通......”
他顿了顿,声音突然压低,“谁知道这孩子是不是我们家的种?”
大殿里顿时安静下来。
从前晋国太子娶了个屠夫家的女儿,生的儿子就喜欢拿刀杀牲口。
看来血脉这东西,还真由不得人不信。
现在要是让这种败家子继承皇位,恐怕整个国家都要被他祸害完。
隋朝皇帝杨坚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
他满脑子都是刚听到的闲话:“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居然把乐师曹妙达叫到东宫,和定兴的女儿一起喝酒取乐!”
更气人的是,曹妙达还在外头炫耀:“昨儿个我还劝太子妃喝酒呢!”
“啪!”
杨坚一巴掌拍在御案上。
底下的文武百官吓得一激灵,只听皇帝冷冷一笑:“朕虽然比不上尧舜那样的圣君,但也绝不能把江山交给这种混账东西!”
他说得咬牙切齿,可话里话外却透着一股子市井妇人嚼舌根的味儿,哪有一国之君的威仪?
“陛下!”
左卫大将军元旻突然站出来。
这位老将军涨红了脸,声音洪亮:“废立太子是动摇国本的大事!
天子一言九鼎,怎么能出尔反尔?
那些闲言碎语,分明是……”
“行了!”
杨坚不耐烦地一挥手,像赶苍蝇似的。
他连眼皮都懒得抬,显然半个字都没听进去。
元旻的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里,满朝文武大气不敢出,大殿上静得只剩下铜壶滴漏的“滴答”声。
元旻刚要再开口辩解,姬威却已经捧着奏表闯进了大殿。
这位东宫近臣跪在地上,把太子的罪状一条条数落得掷地有声。
隋主接过奏表,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他突然把竹简往案几上一拍:“来人!
传姬威近前回话。”
您猜姬威能说出什么好话?
只见他伏在地上,像倒豆子似的把太子的丑事全抖落出来了:“太子殿下近来愈发荒唐。
建奢靡宫室,纳美姬无数,动辄杖杀宫人...”
“还有更过分的!”
姬威突然压低声音,“太子私下找人施厌胜之术,还让巫婆测算陛下...”
“巫婆怎么说?”
隋主猛地站起身,龙袍袖口都在发抖。
姬威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