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拍了下张琬额前,神色分外正经。
张琬茫然的看着坏女人,眼见她不肯答应,只得不再多言。
两人踏步往回走,周遭的人群没有先前的多,三三两两的行进离开,细碎话语声响起。
“据说今夜情蛊可能会出现,若是能得到,必定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
“你别想了,情蛊哪有这么容易得到,而且谁知什么模样呢?”
三两行人身影离去,张琬偏头看向坏女人,没想却撞进她的沉静目光,果然她总是会偷看自己呢。
“怎么了?”坏女人说的寻常,毫无被抓偷窥的自觉。
“没什么,我听她们提及情蛊有些好奇,你知道吗?”张琬自然不可能去追究坏女人的偷窥,只得转而如常的问。
秦婵神情自若,思索道:“情蛊,蛊惑人心之物,具有奇特魅惑异香,使人成瘾。”
张琬一听,莫名觉得的耳熟,这怎么听起来很像当年越炘翻查古籍记载的原文呢?
虽然坏女人看过不足为奇,可是她竟然就这么一问就能背出来,记忆力真的可怕!
人和人怎么能差距如此之大呢。
待张琬收敛心神,才出声:“所以情蛊到底是什么东西?”
秦婵眸间深色的看了过来,淡淡道:“你莫非想找情蛊给谁用么?”
语落,张琬感受到重重危机,连忙摇头应:“没有,我只是好奇而已!”
总感觉坏女人刚才那淡淡的一句话,好像已经给自己判定红杏出墙的罪名!
“世上很多的危险都来自好奇,尤其是与实力不相匹配的好奇肖想,很容易招来杀生之祸。”
“我真没有肖想旁的什么人,你别生气。”
谁想坏女人却只是冷淡移开目光,咬字清晰的出声:“我没生气。”
见此,张琬反倒对自己的猜想更加深信不疑,指腹轻握住坏女人温凉掌心,红着脸出声:“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语落,坏女人没有应声。
坏女人果然是在生气呢!
语毕,张琬便又自顾自道:“其实那天是我第一次偷偷出府,你是我第一个主动结交的朋友。”
结果,张琬就走上一条不归路。
当然这话张琬是不敢说的。
坏女人这才有所反应,神情缓和道:“真的?”
张琬脑袋像捣蒜一般的点,但凡慢一下都怕坏女人不相信自己。
“那你还好奇情蛊做什么,传闻里它的出现通常是用来使人迷失心智行欢愉之事。”
“啊,这么古怪嘛?”
张琬听的面红耳赤,有些不可思议,真没想到情蛊是如此作用。
坏女人却神情平静的毫无反应,淡然道:“古籍之中记载情蛊就是这般作用,可使人移情别恋,亦可使人动情爱慕,想来跟禾玉宝镜颇有相似之处吧。”
这话说的张琬瞬间对于情蛊没有半分期待好奇,暗想当初禾玉宝镜害的坏女人险些丧命。
那让人迷失心智的情蛊,恐怕亦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琬目光看向坏女人玉白面颊,月光之下更显清冷自矜,忽地冒出一个想法,这样的人若是中情蛊蛊惑,不知会是什么模样?
一瞬间,张琬脑袋里浮现坏女人蹙眉情动的冷艳模样,张琬羞得连忙摇头晃脑,觉得自己有些龌龊!
“怎么不出声,现下不好奇了么?”
“唔、我突然觉得情蛊不是好东西,如果被谁得到,那人岂不是可以对任何人为所欲为吧。”
秦婵意外张琬的正义凛然,轻笑一声,纤长眼睫似染上银白光亮,清贵诱人,话语却说的很是自信道:“我就不会。”
张琬看的微晃神,圆眸眨巴的落在宛若玉菩萨一般的坏女人周身,心跳微快的应:“为什么?”
奇怪的心跳,又出现了呢。
上回午日节坏女人诊断过无大碍,张琬才迟钝的知晓这并非病症或傀儡蛊作乱。
可是现下坏女人并未亲自己,她只是看着自己简单言语而已。
张琬想起坏女人说她也常有这般感受,掌心莫名浮现饱满的触感,顿时面热的更加厉害了。
坏女人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润淡然,解释道:“我体内残存的雪蚕du液一般可以使人镇定清醒,并不容易被惑乱心智。”
“那你当初怎么还中禾玉宝镜的影响?”张琬收敛心神反问,紧紧握住掌心,却不敢去看坏女人,哪怕是她的薄纱裙摆都不敢,生怕生出无端念想。
太羞耻了!
“我那时为检查禾玉宝镜,所以接触的久,才无法避讳,情蛊却不同,它若出现,直接摧毁就是。”秦婵说的有理有据,不容置疑。
张琬见坏女人颇为自信,便没有多言,转而牵着她行进,出声:“好吧,不知那情蛊是像还魂蛊草一样的活物,还是如禾玉宝镜般的死物?”
秦婵随着张琬牵引漫步,心情不错,耐心的出声:“从诸多古老传闻里推断情蛊是一花的形态,它可以在夜间移动,找寻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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