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又或者几大部门的明争暗斗。
江宜舟就喜欢听这些,有助于她塑造人物,她就听得格外认真,大着胆子让这位黄师兄多说一点。
黄承材意外地看她一眼,没想到外表看起来清纯漂亮的孩子,八卦心还不少呢,他就当哄孩子般又多说了早年间电视台为了抢夺资源大打出手的事。
这些事也就是内部员工和一些交情深的才知道,他们所在的剧场新人很少,基本上都是老人,错综盘杂的关系导致消息也多。
“你这是编故事哄人呢,打住啊。”朴海美看他越说越不着调,赶紧打断,顺势搂过江宜舟一起看菜单。
黄承材摸摸鼻子又耸耸肩,看妈妈已经和小师妹聊起食物,他看向自家哥哥:“一起?”
“?”很快,他反应过来起身拿起大衣,“走吧。”
两个人就出去一趟,朴海美懒得理他们俩,和江宜舟点完餐便开始对作业,上次就说过让她根据小故事,自己试着上手演,她于是推开椅子空出一大片地让她回课。
这个天气包厢内既有灯光又有玻璃透出来的自然光,江宜舟恰好就在交界线中间,手拂在发丝,眼睫微垂,片刻便是泪水充盈满目,倔强又可怜地望着朴海美。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
[他说是我的错就是我的错吗?]
[凭什么,凭什么要我跟你一样去讨好去陪笑……]
[外人比我更重要吗?]
[偶妈,外人比我更重要吗?]
说到最后,声音已然变成泣音,然而悬挂在眼眶的水珠儿颤颤巍巍不肯留下,她抿着唇,只是愤怒又伤心地瞪着她。
[好啊,你倒是怪起我来了!]母亲气得胸口起伏不定,一张脸迅速涨红,[死丫头,我都是为了谁,]嘴巴上喃喃自语着,目光中透着恨意与悲哀,[你这个没良心的。]转眼间,她就像以往一样张牙舞爪地扑上去。
[我揍死你个没良心的死丫头!]
“……”
黄承材没想到才出去一小会儿,再回来就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小心翼翼地关上门,站在远处观察正在对戏的两人,重点在于江宜舟。
毕竟自己母亲的演技他是知道,但这位被夸赞用脑子演戏人还特别灵的师妹,他却没看过。
如此,黄承材是不准备叫停。
戏份来到高潮,母女两人扭打在一起,专门设计的小动作可以看出来女儿胜在年轻,然而却不抵母亲的蛮横,片刻就被压制在地板上。
她的脸贴着地,一双大眼睛被怒火盛满,日光和灯光交织,构图实在秒极,哪怕张牙舞爪试图重新夺回掌控位置,眼神和脸没有一刻是完全遮盖。
看着看着,黄承材眉头一挑,眼神来回的在母女两人之间闪过,最后定格在江宜舟倔强抿住的唇。
好自然的演技!
以及这镜头感的走位是特意练习过吗?
“啪啪——”他一边拍手一边好奇地走过去。江宜舟有些不好意思地起身,低垂着头先是帮朴海美拍拍衣服,随后给自己拍拍,顶着两位师兄的视线,江宜舟别别头发羞涩一笑。
“唔,还可以,但是——”朴海美面不改色拉过椅子,“情绪还要再张扬一点。”
不同的角色情绪的张力、爆发强弱度和表现形式都不同,她的表情已经能够控制,身上“演”的气息也弱了不少,但是张弛有度还需要再练。
由此,朴海美最近布置的全是情绪爆发的作业,让她从先前细腻的状态出来,等到熟悉以后再转回细腻。
“内~”江宜舟乖乖地点点头,眼睛笑嘻嘻地看着她,躲过师兄们感慨的眼神,她轻巧地凑近笑着道:“老师,我们一起去洗个手吧~”
朴海美这才反应过来,她俩刚才是如何旁若无人没轻没重的表演,她沉默一会儿,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她的脸,咻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噗——”黄承材忍不住笑出声。
其实演员就是这样,只要分配到角色,那管要干什么,那管有多毁形象,只一心想着塑造好TA。
不过,他妈不愧是戏痴啊。
黄承材慢慢悠悠地跟在她们身后,即将跟进去时收到江宜舟看变态一样嫌弃的眼神,他猛地止住,又连忙退后几十步才停下,只是——
“你看到了吧?”他惊愕地回头,看着自己哥哥,“那丫头刚才的眼神是嫌弃对吧?”
“对,而且非常嫌弃。”他甚至怀疑再跟着绝对会吃上一拳。
“……”黄承材嘴角轻扯,“看来我们这位小师妹根本没有想象中那么乖啊。”
“阿嚏——”江宜舟忽地打了个喷嚏。朴海美有点紧张,该不会是对戏时候脱衣服的原因吧,“冷到了吗?”
她擦干手,连忙去摸她的额头。
“没有,没有,我热着呢,”江宜舟赶紧否认,“应该是香水的原因,鼻子有点痒。”
“还是把衣服穿上。”朴海美不赞同,看着她有点单薄的卫衣,催着赶紧回到包厢。
“对了,承右哥好像也在。”哪知才一出去,就听到黄承材说。
曹承右这位也是音乐剧一位常青树,在影视上也不容小觑,去年上半年才在百想艺术大赏获得最佳男主角,朴海美自然熟悉,她有些意外地问:“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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