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也差点死了,好在西门吹雪很懂医术,瞧出了这毒的特异之处——寻常的毒针,中毒之后需要静静平躺,以防毒素扩散,而这毒药却刚刚好相反,需要让人运动起来,利用奔流不息的热力与内劲,将其逼出体外。
身为剧透党,好就好在这里……
所以,她不会觉得上官飞燕有机会把她暗算掉,不过要是被毒针擦中,毕竟不美……但是她又没有护具,于是就地取材,带了陆小凤的特制饼干护心镜。
陆小凤果然膨胀成了一个气球人:“我就说那是护心镜,是不是是不是?有没有用,你就说有没有用吧!”
陆小凤:叉腰.jpg
乔茜:“……有用有用,以后我们这里可以新增护具业务。”
花满楼微笑着道:“用完还可以吃掉,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陆小凤:“哈!”
陆小凤以筷敲碗,忽然唱起了歌来:“其物如故,其人不存……”(1)
这歌声极为难听,简直就好似一头大叫驴在一边流眼泪一边嘶喊着物是人非……霍休曾是他的朋友,如今却显示出了如此可憎的面目,他似乎终于明白上官飞燕为什么会找上他,因为霍休了解他。
乔茜和花满楼却没有和他共情,仍然在考虑饼干的事。
乔茜陷入了沉思:“这不好操作吧……”
这种东西没有钢牙是吃不得的,作为行军干粮倒是真的很不错,估计放个五六年都不会坏掉,倒是可以扔进锅里煮成糊糊来吃……但她为什么要这么认真的考虑这个问题!
花满楼比她考虑地还认真:“配头驴就可以。”
用石磨碾碎什么的……
乔茜道:“嗯……那么再哪里才能买得到驴呢……”
花满楼道:“我倒是知道一人,平时瞧着人模人样的,可是一唱起歌来,就会立刻变成一头大叫驴……”
乔茜若有所思地道:“你说的这驴我也认识,不如我们……”
花满楼微笑:“把他弄来做阿胶?”
两个人,四只眼睛,齐刷刷地盯住了陆小凤。
陆小凤:“…………”
陆小凤:“………………”
陆小凤气得跳了起来:“你们两个,损友!损友!哼!”
说着,又惆怅起来,道:“损友也很好啦,总比霍休那小老头好得多……”
乔茜眼疾手快,一个炸鸡腿塞进了他的嘴巴。
陆小凤还梗着脖子宁死不屈:“你得罪了我,做什么都没有用的!我绝对不会原……啊,真好吃……”
乔茜这里的炸物也很不一般的,就说这炸鸡腿……因这鸡腿颇大,陆小凤便只觉得这是山上竞走了三四年的健壮野鸡,其肉质之紧实可想而知……所以他伤心归伤心,吃菜的时候就避开了此物,只想着如果实在吃不完,他再帮忙解决一下……顺便再委婉地提个意见,以后咱们吃炸鹌鹑好不好啊?
总觉得已经预感到了自己腮帮子拉伤的后果了……
结果乔茜连吃了两个,陆小凤伤心之余,不免暗暗惊叹:有人习武天赋异禀在腿法、有人习武天赋异禀在剑法,原来乔乔天赋异禀在咬肌……瞧瞧!瞧瞧!这毫不费力的姿态!
结果没想到这么嫩滑……
鸡肉是鲜嫩多汁的,面衣是酥脆轻盈的,一口下去,他的牙齿毫无阻力,肉汁从鸡肉里被挤出,面衣香酥无比,吃不见丝毫的油哈味,又有他极为喜欢的辣椒粉调味,哦……辣椒粉!辣椒粉!
辣椒真是好东西啊……
陆小凤的嘴巴被堵住了,什么“其物如故”的,也唱不出口了。
今天一回来,乔茜二话不说就去洗澡换衣裳,换完衣裳也很沉默,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收拾酒馆,连着追打了三只大蜘蛛,打完蜘蛛,立即进厨房,从系统商城里买了那种超市包装好的鸡腿,又买了一包炸鸡专用面包糠和油……当即板着脸开始过三关,勤快得根本就不像她。
乔茜心烦意乱地时候就会这样,突然变勤快开始做各种事。
其实乔茜的适应能力已非常之强,但一天见了四具尸体,还有两具死得其惨无比,还是令乔茜受到了一定的影响——这时候,她才觉得一点红杀人真是干脆利落,连外伤都只有咽喉上的一点。
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有的时候会说,人死得干脆,也是一种仁慈。
由此看来,上官飞燕对待好歹帮过自己的手下,简直比杀手杀人还要更狠。
吃完了晚饭,陆小凤自告奋勇去洗碗……他虽然饭不会做,但也不至于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洗碗倒不会打了,乔茜本来就极讨厌洗碗,如今又没有洗碗机可以用,有他分担,再好不过。
乔茜坐在廊下。
不知不觉,来到这里已三个多月了,刚来时,初春的寒气依然很重,屋里没有暖气也没有炭盆,乔茜把自己的小床设计成半嵌入式,这和她穿越之前家里的卧室格局很像,爬上床裹着被子,就好像爬进了自己的小窝一样。
现在,马上就要进入五月了。
农历五月,这时候其实已是夏天了,夏天的节气都已过了两个……不过,北方地区,立夏时节仍是一派春天的景象,也实在正常得很,乔茜现在日子还是过不太明白,主要表现在没有手机又没在上班,所以根本分不清今天是几号……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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