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好意思，是我心甘情愿将策论献出来。”
“沈夫人在府中的权利一而再再而三下降是因为什么？沈梦凝，不为自己着想，你也要为沈夫人考虑一下。”
“再说了，我这样做也不单单是为了自己，沈梦凝，只要你站的足够高，谁会轻视我呢？”
沈赋语眼神清澈又认真，沈梦凝低头与沈赋语对视一眼，心中坚持逐渐消散。
沈梦凝咬住了唇，是啊，现实不比想象。
沈梦凝天才少女名声最为响亮的那些年，多少人争先恐后讨好沈夫人？天才少女一朝陨落，沈府人走茶凉，哪怕沈夫人从未提及沈梦凝，也能感知到在参加宴会时，总有一些夫人似有若无挤兑沈夫人几句。
毕竟，沈梦凝光芒太过惊艳，将其他人衬托的暗淡无光。
当，沈梦凝遥不可及时，其他人只会羡慕。
一旦沈梦凝落入尘埃之中，羡慕就会转变为嘲讽。
沈梦凝张了张口，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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