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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述：？
“‘暮色’那个？”
“嗯。”
言述眼里没了笑意，他现在只觉得面前的谢观可恶得很，说不定前面在阿辞面前吃瘪也是他刻意为之。
“阿观。”
“嗯？”
“你果然还是很讨厌。”
谢观轻笑一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车子在言述的手下启动，平稳的车厢内，谢观的声音再次响起。
“昨晚的拍卖会出了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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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述扬眉：“你说拍品失窃？”
谢观点头。
“我得到的消息是，两件拍品失窃。”言述道。
谢观的眸中不着痕迹地快速掠过一丝轻微的疑惑：“两件拍品？”
“嗯，最后一件拍品。”言述顺着谢观的提问回复道，“还有倒数第二的那份研究材料。”
“……”谢观沉默。
言述知道的消息远比他要多，他有属于自己的渠道，而父亲到现在仍然对他昨晚和姜骏叔叔一起进行的交易保持缄默。
谢观问：“你是什么时候离开拍卖会的？”
言述顺着侍者的指引驱使车子开到指定的位置上，完美地停在范围内。
言述眼中流露出满意的情绪，回答的尾音轻微上扬：“我一直待到最后。”
“阿述，我想知道。”谢观松开安全带。
言述转头看向他，看到他眸中的认真。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当即明白谢观的意思。
能够主动提出请他吃这顿饭，并不仅仅是表面上对阿辞的邀请，遭到拒绝之后，阿观的目标当机立断改成他。
他想从他这里了解情况，那谢观自己肯定也带来了他认为自己会感兴趣的消息。
“啊，”停顿的两秒里，言述脑海里万念闪过，最后落在逐渐浓郁的兴味上。他沉吟一声，对上谢观的目光，“看来，我们这顿饭有的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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