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巽然苦笑:“你就别再拿我开玩笑,我真是看着他们死去心里难受……”幽儿则懒懒摆手:“(;¬_¬) 我倒希望你多笑笑,省得老板着脸。”
有时,闻人蘅萱在商会或粥棚与巽然碰面,温柔提醒:“( ^_^ ) 别太自责,你已经救下许多人。流民的问题是国力所系,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
冬日的夕阳尚未褪尽光芒,青阳医馆前厅中透着一股暖融融的药香。门外街巷的喧闹声显得有些松散,来往行人也不如白天那般密集。此刻,闻人蘅萱正站在药柜旁,低头清点着整整齐齐的小抽屉,偶尔将几包药草分类放回木格子里。
一盏不算明亮的油灯立在桌面,跳跃的烛焰映出闻人蘅萱专注的侧脸;
身后的椅子上,幽儿半躺着撑头打哈欠,“( ̄△ ̄;)…真是个无聊的下午啊。”
幽儿对着账本和药材记录提不起兴致,不耐地翻两下,嘟囔道:“姐,你就不觉得烦嘛?(?_? ) 整理这些又费脑子又没意思。”
闻人蘅萱笑笑:“(^_^) 我可不觉得无聊,行医必须心细。”
就在两姐妹各忙各的时刻,医馆门“哐”地被推开,卷进一股寒风。只见一个神色紧张、满头大汗的中年男子冲进来,脚步慌乱,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他抱拳弯腰,声音里带着焦虑:“两位女侠,救命啊!我家在城外流民营里,我媳妇面色青黑,疑似中毒,腹中怀有胎儿,命在旦夕!”
说罢,他气喘吁吁,额上汗珠连连滚落,似乎一路奔波而来。
闻人蘅萱停下手中动作,与幽儿对视一眼,心头皆是一惊:“流民?中毒?为何会这样?”
幽儿本来昏昏欲睡的神色瞬间一扫而空,眼底亮起兴奋光:“(`?ω?′) 中毒啊!正好,我最擅长解毒,可带我去看看?”
闻人蘅萱放下药袋,蹙眉上前问那男子:“可知道她何时中毒?有没有别的症状?”
男子支支吾吾,言语闪烁:“我……不清楚,她一开始只是头晕乏力,后来脸色发青……我猜是中毒吧……”
蘅萱皱眉:“你确定只是中毒?为何会在流民营?此前有没有来过别的郎中?”
男子怔了怔,说不出更多,只恳请快去救人:“求求你们……”
幽儿不耐烦地挥手:“管他呢,先救人要紧。这种事我在行,我出手应该没问题。”
闻人蘅萱虽觉不安,提议与幽儿同行,但幽儿却摇头:“姐,你留守医馆。若有别的病患,没人接诊可不行。我武功加毒术兼备,寻常人近不得身。放心吧。”
她稍有迟疑:“流民营本就混乱,再加上有人疑似下毒,万一有阴谋……你一个人能行吗?”
幽儿撇嘴:“(???) 我就喜欢跟人斗智斗勇。谁敢暗算我,先让他尝尝我的毒针再说。”
在蘅萱一再提醒“小心行事”后,幽儿跟那男子匆匆离去,奔向城北一座破庙区域。
闻人蘅萱目送幽儿远去,心中依旧隐隐有些不安,“希望她不要碰到什么诡异陷阱。”
她只有转回身,把不祥预感埋在心底,努力集中精神照看医馆里的其他病患。
冬日傍晚,天际暗沉,枯枝寒鸦偶尔在荒郊上方掠过。破庙坐落荒郊残土间,半截断墙残瓦,风过处呼啸凄冷,让人不禁心底生寒。
幽儿踏入荒凉庙中
她推开破损的木门,只见屋顶大半塌陷,灰暗冷风灌入,地上散落稻草。
在那稻草上,躺着一位面色青黑的孕妇,呼吸微弱,同行男子上前持续不断唤她名字。
幽儿蹙眉,心想:“ 这环境阴冷潮湿,若再耽搁下去,这母子只怕难以保住。”
幽儿快步上前,伸指搭脉,脸色倏然一变:“这脉象……这毒!”
她连忙取出自制药粉与银针:“来不及多想了,必须先排毒!”
幽儿让那男子扶孕妇略微坐起,自己快速以针刺穴,引导毒素外散,又将细碎药粉洒于孕妇唇舌处,“别动,我要引毒。”
稻草上,孕妇一度痛得抽搐,额冒冷汗;幽儿神色冷峻,手法却极稳:“给我撑住……再晚就难救了。”
约莫一盏茶功夫后,孕妇面色青黑渐退,呼吸亦平稳下来,唇间溢出些黑紫秽物,幽儿忙让那男子备水清理。
看着孕妇慢慢睁眼,幽儿暗暗松了口气:“还好及时,否则真是一尸两命了。”
那男子连声道谢,眼含感激涕零。
幽儿写下药方,取出小包裹留给男子,叮嘱:“照此方每日煎服,若再出现青黑脸色,立刻来青阳医馆找我。别耽误。”
幽儿边收针边问:“这毒从何而来?你可曾见到可疑之人?”
男子神色慌张:“小人也不知,只是路上好端端,她忽然毒发了……除了途遇见了一个老婆婆,也没遇见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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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儿狐疑,“老婆婆?”
男子说道“是的,一个老婆婆看了我妻子一眼,还嘱咐我们怀孕了就不要乱跑了,动了胎气不好”
幽儿继续追问,无奈男子也说不出更多,幽儿只得放弃追问,“好自为之。”转身准备离开破庙。
夜色渐深,幽儿踏出破庙,风更刺骨。她披上外衣,一路向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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