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左腿抢了辆能开的汽车,在美国公路上疯狂飙车,准备靠一身车技躲开那些像疯狗一样紧咬不放的追击火力。
仪表盘上的码数在飞速飙升,车轮与路面磨出强烈的火花。
耳麦里蒙斯的声音充满惊惧。
“金麦!你的车已经着火了!”
你充耳不闻,仅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已经身后已经甩得足够远的车队后收回视线,活动了下握紧方向盘的手指,面色沉稳地直视前方,然后,一脚将油门踩到最底!
下一秒。
轰嘭——
在荒郊野岭的公路上,只能看见一道残影的汽车突然侧翻,立马发生爆炸。
滋,滋……
滔天的火焰熊熊燃起,瞬间点亮闪着繁星的夜空。
“金麦!!!!!”
少年的尖叫如同用刀片刮了玻璃,在电流的作用下变得锋利至极。
滋滋……
“喊什么喊,喊魂呢。”
少年的呼喊声一哽,再开口就带上了哭腔。
“我以为你——”
“以为我要死了?啧。”求之不得。
提前跳车的你压住被钢筋贯穿的部位,一瘸一簸地走进旁边的灌木丛中,在一棵较为隐蔽的大树旁坐下。
不远处是被你伪装得近乎完美的车祸现场,除了尸体,应有尽有。
“过来接我。”
你闭上眼。
……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你翻了个身。
“闭嘴,别叨了。”
“我很抱歉,这次都怪我……”
“再多说一个字母我就把你嘴缝上。”
“!”
惭愧的少年这才终于在恶狠狠的恐吓中停下无休止的道歉,坐在床边狠狠吸了吸鼻涕,沉默了半会儿,才又凑过来,小心地询问你:
“那个,你需要点麻药吗?”
你疲惫地摆摆手。
“不用。”
以前磕过太多,你现在对那玩意免疫。
少年多半也看出了你的倦意,得到你这句答复后便擦了擦鼻涕不再说话,只静静坐了会儿,末了,替你拉拉被角,然后悄悄走了出去。
“……”
耳根清净了。
一直强撑着的你松口气,把额间冒出的冷汗都抹到了枕头上,这才终于在困意和疼痛的双重夹击下绷驰不住,死死压着伤口,闭眼陷入了黑暗。
次日的白天,贝尔摩德千里迢迢过来了一趟,取东西。
“东西呢?”
你指了指床头柜上的u盘。
“喏,给你了,说好的,后面三个月都别来烦我。”
对方收好u盘,了然地对你点了点头。
“知道,属于你的假期。”
你满意了,立马挥手赶人走。
等到三天后,你已经可以下床活蹦乱跳,但为了避免那亲眼见过你伤情的孩子问东问西,你还是选择躺在床上装病号。只是没想到装着装着,下午的时候,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竟然带着鲜花,过来探望你了。
英国人礼貌敲门的时候,你只把那“叩叩叩”当作背景音没有搭理,正靠坐在床头,边刷手机,边津津有味地啃着苹果。
苹果已经啃到只剩下个苹果核了,你刚准备再给自己削一个,手里的水果刀和红彤彤的苹果就被另个人接了过去。
你顺着那只手抬头望去。
“野格?”
你惊讶地叫他,
“你不是在法国呆着吗?”
对方刚刚把带来的花束摆放在床头,闻言便耸了耸肩,一脸轻松地说:
“反正我这段时间都无事可做,听蒙斯说你受伤了,毕竟我们也算合作过一场,就想着过来看看你。”
“喔……”
你想到那次在熊本县的倒霉任务,太阳穴直跳。
野格从盒子里抽出了两张干净的纸巾,一边擦拭水果刀上的水渍,一边接着说:
“上次好不容易去趟日本,又没有机会好好玩一遭,做完任务就直接被送回来了,我其实挺遗憾的,早知道就提前跟琴酒说一声,让我在日本多待上一阵子了。”
你看着他认真擦刀片的动作。
“上次忘了问,你跟琴酒那死面瘫应该很熟吧?”
对方手里的动作一顿,随后他便扔掉了已经沾湿了水的纸巾,若无其事地笑笑,回答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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