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你踩着大家差不多用完早餐的点出现在众人面前,顶着一副睡眼惺忪的表情,甚至在跟毛利小五郎打招呼时伸了个懒腰。
江户川柯南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正坐门槛边,和蒙斯交流学校作业情况的毛利兰抬头时刚好看见你,于是便同你打招呼:“木下先生早呀,睡好了吗?我跟爸爸还有柯南打算等会儿坐新干线回去,你们呢?”
你理所当然地点头。
“兰小姐早安,我们当然也要回去,这孩子和你一样还要回去做功课。”
被你拿来当借口的少年不满地撅嘴。
“我作业都做完了,还能再玩半天……”
你像个成天管孩子学习的家长摁住他脑袋,面不改色地说:“做完了就复习,我刚刚听到你跟兰小姐讨论下周的英语测试,今天下午回去我帮你听写单词。”
所有学科里最讨厌英语的蒙斯:“……”
看到自己同学被大人管教了的少女掩着嘴偷笑,紧接又向你发出邀请:“那我们就坐一趟新干线吧,木下先生?不过等会儿要去跟柯南的朋友汇合,就是跟木下先生住在同一条街道上的阿笠博士和目前寄养在他家的小女孩,叫小哀,也是柯南的同班同学,上次吃蛋糕的时候因为生病没能一起。你们一定还没见过她吧,小哀真的是个很可爱的小孩哦~”
你也跟着弯了弯眼角。
“好像是还没机会见上一面呢。”
语气里是发自内心的期待。
“正好,我也很期待。”
——
“小哀?”
在回程的列车上,你们的座位票买到一起,坐在你和蒙斯斜对面位置上的阿笠博士担心地小声喊了喊一直戴帽子倚在窗边的茶发女孩。
蒙斯往那方向多看了两眼。
你用胳膊肘顶了顶他手臂。
少年嘴里吃着薯片,扭头看你,含糊不清地问:“goldey,什么事,你要不要吃?哦我忘了,你现在——”
“对了,”坐你们过道对面的男孩从他小兰姐姐的身边探出脑袋,一脸疑惑地问你,“间志哥哥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今天突然戴上了口罩?”
“没什么,只不过是他的pommettes受了点伤,就是这里——”坐在外侧的蒙斯把薯片咽下去,替你解释道,仰起头摸了摸自己颧骨位置。“这个位置,抱歉,我还没学会这个词用日语该怎么说。”
你的余光撇见前排女孩蜷缩的身子抖了抖,接着又强装镇定,继续维持一种貌似闭目养神的状态。
江户川柯南表现惊讶:“间志哥哥怎么受伤了?”
毛利兰也看了过来,好心问道:“木下先生需要擦点外伤药吗?我身上正好有。”
你咳嗽两声,开口向他们解释:“不用了兰小姐,没什么事,只是磕出来的一点淤青,其实主要原因在于小感冒,昨天晚上房间里的窗户忘记关了。”
“噢!原来是这样,那木下先生应该吃点感冒药。”
“已经喝过了,临走前问服部夫人要了一碗服下。”
“啊,你们也没关窗。”坐你们前面看报纸的毛利小五郎顺嘴提了句,“大阪小子家里的管家也说昨晚厨房的窗户忘了关,又有外面的野猫跑进厨房偷吃盘子里的火腿肠——”
“噗!咳咳咳!”
刚又塞了把薯片还没来得及嚼碎的少年一下被薯片卡到,嘴里的薯片沫子喷得到处都是。你嫌弃地脱掉被溅到唾沫星子的外套,扔给他包纸巾让他自己收拾。
新干线平稳迅速地行驶在轨道上,大家在各自座位上休息。你也跟着闭眼小憩,直到听见隔壁座位有手机震动声,紧接电话被手机主人接起。
打电话的人顾及车上的乘客大多都在补觉休息,于是刻意压低了说话声音:
“喂,服部,你的伤口好些了吗?对,我们已经在回东京路上了……什么??沼渊己一郎昨晚没被人带回警局,而是在附近树林被人杀害了!?”
你同其他几位被惊醒的乘客一起投去再寻常不过的疑惑目光。
毛利兰一脸尴尬地向大家表示抱歉,反手就摁住了因一时激动从座椅上站起的男孩。
“柯南!公共场合打电话要小声点,还有什么杀害不杀害的,不要乱说!”
“抱歉抱歉!”
已经无暇顾及的侦探匆匆道了两声歉后捧着手机离开自己座位,朝列车车间里的洗手间方向跑去。
“小哀,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博士,我没事……”
整得你是会吃人的妖怪似的。
你也拿着手机起身,跟蒙斯说:“我想起法国那边的同事昨晚留言找我问点事情,去打个电话。”
对方望着你眨了眨眼。虽然没想明白你的意图,但还是配合地说了声好的,然后侧身让你出去。
你离开车间,在两节车间连接出的洗手间门口隐隐听到里面人的说话声:
“你们找到凶手留下的痕迹吗?我记得当时大泷警官指派去押送犯人的警员有两个,再加一个负责开车,也就说这三个里有一个是假警察。这是早有计划的谋杀,提前混进警察里,从警察手里抢人,可恶,他怎么会知道警方已经找到沼渊己一郎,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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