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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孟尝点点头，“马马虎虎，老刘，你想要快的还是慢的？”
刘运来道，“快的怎么说？慢的又怎么讲？”
陈孟尝放下酒杯，正襟危坐，“慢的口耳相传，虽然传播速度慢，但一旦进入亲戚、邻居等熟人网络，信任度高，影响力持久。快的是传单小报，我让我的人发传单，贴小广告，传播速度非常快，但信任度比较低。”
“要快的，老子等不及。”刘运来说道。
“可以，得加钱。”陈孟尝说道。
“啥？还你妈加钱？你他妈掉进钱眼里了？”刘运来气得拍桌子。
“骂得好，本来只想让你加五百，现在必须加七百，骂也是要加钱的。”陈孟尝微微一笑。
“我……”刘运来气得火冒三丈，死盯着陈孟尝的无赖嘴脸，不断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跟泼皮无赖一般见识，不要跟泼皮无赖一般见识……”
自我安慰几分钟，他终于控制脾气，再拿七百块钱放在对面。
“爽快。”陈孟尝把两千二百元装兜里，打个响指，“我给你加个班，今晚就搞。”
第二天上午九点，胡明月下楼骑摩托车，准备去兄弟超市见王鹏。
车篮里被人塞了一张传单。
她随手拿起来，传单上写道，“兄弟超市的老板王松无故打我的脸，重金求目击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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