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希尔科叔叔你的眼睛……看来这趟还算顺利。
“那就是黑暗之眼吧,果然强大,离得这么远,我都能感觉到里面蕴含的强大力量。”
“嗯,我们变革之风又要多出一位实力强大的守护者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韩昆拿黑暗之眼作文章,嘻嘻哈哈的恭贺,希望就此岔开话题逃过一劫。
“韩昆,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以前炼金男爵撒泼打滚、胡搅蛮缠那一套了。”
塞薇卡抽着自制的劣质雪茄,鼻孔重重喷出烟雾。
这也算她的个人习惯,每当心情特别烦躁,她就会这么抽烟。
“就是,你这岔开话题的水平还没我高明,怎么敢做不敢认啊?”
“拿出我们不在的时候那股风流劲啊,啧啧,五个,五个啊,你怎么不见一个收一个。”
蔚喝着酒,脸跟头发都红红的,醉眼朦胧。
作为跟凯特琳厮混的百合之花,她其实不太在乎韩昆的私人感情,两人都不怎么正经。
妹妹不笑哥哥,奈何韩昆这件事里面,受欺负的是她妹妹啊。
如果不是爆爆被牵扯进去了,她能当笑话看。
但现在不行,最疼爱的妹妹受欺负了,做姐姐的不能不帮妹妹撑场子。
塞薇卡跟蔚两人率先发难,给韩昆整沉默了。
他一瞬间失去所有力气跟手段,仿佛被抽掉了脊梁骨,瘫在凳子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大脑开始高速运转,思考该怎么解释,可他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家人们离开的这段时间,他干的事确实太抽象了,虽然不能全怪他。
可这种事,男的没得跑啊,至少也是个主责。
而且他开口还有会有甩锅的嫌疑,会让人觉得没有担当,更没品,纯人渣。
思考良久,也没想出来好办法,韩昆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已经够抽象,不如继续抽象一点。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韩昆选择坦白:“食色,性也!”
家人们目光微动,跟韩昆生活这么久,他的话还是能理解的。
希尔科跟范德尔两位大家长,脸更黑了。
韩昆这家伙……
蔚除外,话不说明白,甚至多拐几个弯,她就听不懂了。
“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蔚横眉一挑。
她看了一圈,好像就自己没听懂。
什么情况?其他人也就算了,塞薇卡不也没怎么读书吗?为什么她能听到,自己不能?
“你从小就不读书,听不懂就对了。”
韩昆点点头,对蔚的表现见怪不怪,她所有的智慧都用来长肌肉了,并在她发飙之前解释。
“我是说,人都有为生存而必须满足的基本需求,就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困了要睡觉。”
“但同时人还有追求更高品质生活的需求,和对满足自身欲望的需求。”
“结合此时此景,你可以把我的意思理解为我吃饱饭了,控制不住自己那颗好色的心了。”
韩昆很无奈的看着蔚:“你看,把话这么直白的说出来,直接承认我好色,我管不住裤裆,是不是很尴尬,还很没文化。”
“所以,蔚没事多读点书,以后你遇到我这种类似的情况,说点含意深刻的话。”
“只要不遇到像你这样不读书的,就不用这么尴尬了,相信我,你以后肯定用的到。”
都到这地步了,没用的脸说扔就扔。
一念不要脸,忽觉天地宽。
事情早已发生了,临无可挽回,韩昆索性死猪不怕开水烫,把所有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
一问就是对不起,我太好色了,我管不住自己,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要问还有没有下一次,我也不知道,介于有跟没有的量子纠缠状态。
有可能没有,有可能有。
韩昆自家人知自家事,他没真正主动过,都是被妹子强手扭瓜的。
爆爆、我风、酸辣粉,我梨算受害人,她也是受害者。
他这么说,其实主要目的还是揽责。
我风跟我梨两人无所谓,她们两个饱经磨砺,只要韩昆立场坚定,千夫所指也不过是些许风霜。
但酸辣粉,万一闹的难看,铺天盖地的恶意真会把她推到天台上的……
“我们祖安儿女,曾经都是吃不上一口热饭的穷光蛋,除了条烂命什么都没有。”
“你带领祖安实现崛起,从一无所有发展到今天,不容易啊~”
希尔科一手拿着雪茄,一手端着烟灰缸,边走边说。
“我们能获得尊严,能活的的像个人,能有今天富裕的生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