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说的那些语言，方远一个字都听不懂。
可随着他的呼唤，方远看到了那一滴滴鲜血飘出，还有那一块块骨头不断的出现。
那是阿修罗体内的精血还有骨头，都是心甘情愿奉献出来。
“是不是感觉有些残忍？”
看到方远都是神情，凌空开口问道。
“确实。”
“确实有些不妥。”
方远有些不习惯这种所谓的祈福。
“上古时期，祈福可是大事，杀人祭天，那都是最为常见的。”
“数百万人，只是最为基本的。”
“现在的这种场面，根本不算什么。”
“即使是在打大虞，每次祭祀上天，那都会有数十万人身死，作为祭品。”
“有一次，我记得一次性处理了三十多万人。”
凌空讲述着自己的经历。
“三十多万人？这确定是在祭天？”
方远迟疑道。
这确实有些夸张了，那可是三十万活生生的生命。
“确实是在祭天，而且，天道居然还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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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要探究其中的奥妙，可却一无所获。”
“我查询过很多资料，可上面也没有什么介绍。”
“总之，这种方式是从很早很早之前流传下来的。”
“没人知道因为什么。”
凌空认真说着。
方远只感觉有些荒唐，天道至公，如何会承受这种祭品。
正说着，却见那些血液与骨头全部汇聚到了楚天骄的面前。
慢慢的，形成了一个人形。
远远看去，与楚天骄有几分相似。
“这家伙，居然是以自身祈福。”
“这就是一个疯子。”
“就算是真的求来了福祉，那他能承受得住？”
“况且，天道不存，最起码，在这里不存在。”
“他是在向着谁祈求？”
凌空第一次看到把自己当做了祭品。
方远却也无法回答，天道确实不存在，否则，阿修罗王也不可能在这里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若是存在，天谴早就降临了。
耳边的风声越来也大，只是却无法压制凌空的声音。
甚至于，方远看到，那精血与白骨凝聚的身躯，居然开始一点点的消散。
与此同时，方远感受到了一种难以描述的气息出现了。
那气息很是荒凉，仿佛来自于极其久远的地方。
“那是什么？”
凌空陡然惊呼起来。
方远下意识的动用了天眼通，只见那黑乎乎的天空之中，居然又出现了一张脸。
与阿修罗王的那一张脸，靠的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