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什么都能办到,除了他的爱人,其他人在他眼里都是无物。
唐玥胡乱擦了擦眼泪,“是啊,现在可不能着急,人一急大脑就出问题,我就想不起来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由于刚刚的噩梦,这个时候她根本平静不下来,大脑就好像一团浆糊,乱的要命。
“这个东西怎么弄,上次我是将火灵珠对着月亮,把手帕丢进水盆里,地图才显现出来的。”
唐玥将手帕那到跟前,看着上面模糊的路线,用力搓了搓,“可是后来这个方法就不管用了,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
“难道是月的时差不对,当时,记得是快满月,现在是什么月亮。”
说着,唐玥起身将窗户打开,朝外面看去,可是黑乌乌一片,别说月亮了就连一颗星星都没有。
“怎么会没有月亮,月亮呢。”唐玥这时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自责地道,“今天怎么是无月夜。”
“阿玥,今天是阴天没有月亮。”凤君曜心疼的将她的身子拉回来,温声和她说道,“即便有月,今日也是新月。”
唐玥闻言,原本都苍白的脸更加白了,“那岂不是要十五天左右才会达到满月,小熊怎么办,只有十天。”
十天的时间根本完不成从一个新月到满月的渡化。
“不会的,你不是说了用月亮的方法不可行吗。”凤君曜轻轻搓着她的手臂,试着让她冷静下来,还不断的开导她。
唐玥眸光微动,干涩的唇瓣扯了扯,“对啊,这个方法不可取,那要什么方法呢。”
“我怎么这么笨,什么都想不起来。”唐玥用力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整个人处于极度崩溃的边缘。
她还要再砸,整个人再次晕了过去,瘫软在凤君曜怀中。
凤君曜看着怀里晕睡过去的女子,满满的都是心疼。
他抬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苍白到无血的脸,叹了一声,“阿玥,好好睡一觉吧。”
她最近太累了,又加上破隐阵时受了严重的内伤,整个人都崩溃了。
这样的她是那么的脆弱,脆弱的让他不敢去碰触。
刚刚见她那么疯狂的砸自己的脑子,心中不忍,便点了她的睡穴。
凤君曜移眸看向桌子上的东西,古潭般幽深的眸子里戾气尽出。
他发誓,他一定会让海一角知道今日的所作所为是需要付出百倍的代价!
凤君曜将唐玥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站在床边深深的注视着她,久久都没有动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悄无声息的出了门,简单吩咐了下守在外面的暗卫,然后,纵身消失在黑夜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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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时分,文洲的街道一片寂静,偶尔有风吹过响起落叶飘荡的声音,打破了原有的安静。
凤君曜站在屋顶之上,风鼓动他的衣袂,与他的墨发翻飞。
他单手背在身后,微眯着眼眸看着对面的海一角,“五年,我会还你一个天下。”
“五年?”海一角耻笑一声,漫不经心地撩了一下身前的一缕头发,“如果我拿到那些东西,相信用不了三年我都能统一天下了。”
“一年,把孩子还给本王。”他声音清幽,却透着无尽的自信和霸气。
一年的时间将璇玑大陆统一,这简直是痴人说梦话,可凤君曜说的却那么的笃定,让人不得不相信他说话的真实性。
海一角不屑地撇撇嘴,哼声道:“一年即便你能打下天下那又怎样,又不是我打下的,即便拿来也用着不爽,我才不要你送的天下呢。”
他的意思很明确,即便一年能给他一个天下,他也不会放弃寻找藏宝库。
凤君曜周身骤然阴冷了下来,放在背后的手也慢慢收紧,“一年,我做你的下属。”
“下属?”海一角哼了一下,“下属我多的是,再说即便你嘴上说当我的下属,人也不会真心听我的话。”
“奴隶,我愿意当你一年的奴隶。”凤君曜没等他话说完,拿出一个瓶子,“这里是听话盅,只要你将母盅种在自己体内,自盅种在我身上,我就会听从你的话,一年的时间,我为你争夺天下。”
他的话,让海一角彻底惊呆了,嘴巴都合不上,“你,你为了救自己的儿子愿意当我的奴隶?!”
对面站着的可是冷血无情的厉王,那可是厉王啊,横扫南北,别人若是说一年统一天下,他肯定会觉得这个人脑子有问题,可凤君曜他相信他有这个能力。
而且天下谁不知道厉王是个冷漠之人,桀骜不驯,根本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这样的人竟说要做他的奴隶,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最近耳鸣听错了。
海一角不确定的挖了挖自己的耳朵,唏嘘地说道:“你再说一遍,你要当我什么。”
“奴隶,我会做你一年的奴隶,在这一年内任由你差遣。”凤君曜冷冷地说道,随手将听话盅扔给海一角,“只要你将小熊给本王,本王就会将子盅下在自己身上,听话盅是白巫族三大盅之一,一旦中了此盅,必须听令怀有母盅之人,如果违背我就会爆炸而亡。”
这个盅虽然厉害,但比较难下,需要被下子盅的人自愿,才能成功,否则即便下入体内也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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