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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是他们冤枉你了?”
“我的上司常说,男人何不带吴钧,收取关山五十州。哪个男子汉,不想建功立业?”
合欢半信半疑,说:“只怕你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外一套。我不求你在乱世中建什么功,立什么业,只求一家平安,和睦,就万事大吉。”
“好吧,我听你的。”辛夷把合欢拉到自己的怀里,紧紧搂住。
合欢嘟哝道:“你必须和卫茅,好好沟通,消除误会。”
辛夷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谎言一旦被戳穿,大家都觉得脸上无光。不过,于情于理,六月雪答应的二月十四的拜宴,是必须去的。
其实,六月雪心里没底,怕那江湖小混混卫茅,不给自己面子。想了又想,六月雪想邀请合欢做个中间人,从中通融通融。
合欢一听六月雪的话,去也不是,不去更不是,正犹豫间,六月雪换了一副娇滴滴的面孔,挽住合欢的手臂,说:“伯母哎,拜托您,跟我去一趟咯。”
合欢面子上抹不开,说:“本来,我不想和你们年轻人混在一起的,看在你母亲宛童的份上,我跟你走一趟。”
走到八角亭料理店的门口,一个面目清秀的小伙子说:“对不起,我们的老板卫茅,不在家。”
六月雪问道:“他到哪里去了?”
“老板有老板的事,我一个门童,怎么晓得?”
六月雪真没有料到,卫茅给自己一个软钉子,扎得自己心头流血不止。
六月雪还不死心,又问:“你们老板,什么时候回来?”
门童说:“他说他至少要一个礼拜,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