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那个悲惨的时候,
九一八,九一八,
从那个悲惨的时候,
九一八,九一八,
从那个悲惨的时候,
九一八,九一八,
从那个悲惨的时候,
脱离了我的家乡,
抛弃了无尽的宝藏,
流浪,流浪…
小学生们刚唱完,那位吉林的厨师,早已泪如雨下,向众人拱手道:“我身边这几位同仁,都是出来流浪的东北难民,东北啊,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梦牵魂绕的家乡啊。”
颜昌峣老先生,健步走到大门口的台阶上,掏出五块银元,放在东北难民募捐箱里。后面的食客,看热闹的市民,唱歌的小学生,排着长队,朝募捐箱走去。
几个记者,立刻拍下这感人的场景。
六月雪把卫茅拉到小茶楼,说:“我真的不放心,你即使是抓到那个山本太郎,或者是你父亲辛夷,一时心慈手软,下不了辣手。”
卫茅大咧咧地说:“我们斧头帮,过的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你别小看我了!”
六月雪说:“我自学心理学,我晓得,越是残暴的人,越胆怯。”
“姐姐,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卫茅说:“小时候,我确实是个胆怯的人。现在的我,胸腔中,时时刻刻,奔流着侠义的激流,荡涤我的意志。而且,这激流,我自我感觉,并不是狭隘的,自私的,而且公共的,社会的,民族的。”
“这个,我能理解你的。”六月雪低下眉头,悄悄地说:“如果没有碰到那个薛…我差点爱上你了。”
“六月雪姐姐,我知道你那个薛,他叫薛锐军,是不是?他和孙万痒,李廷升,号称湘中三剑客。”
“你是怎么知道的?卫茅。”
“他们三个人,和我是同穿开裆裤长大的发小。”卫茅说:“前年冬天,我叔爷爷剪秋,湘江血战,被人割下头颅,悬在小吴门的城楼上,是我卫茅,将剪秋的头颅取下来,连夜送回剪秋爷爷的老家祠堂。”
“卫茅,我真的低估了你,对不起。”
“说什么客气话?如果我的家,和薛锐军的家,能够相比的话,我也想读书,我也想成为英雄呀。”
“卫茅,我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