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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只认钱的雇佣兵,秦杭唯一能选择相信的人就是文叔了。

  密舱的舱门被打开,文叔回头看向幽暗中的两人。

  “我可以让你们离开。但我有个条件。”

  他比谁都要清楚江晚楼和秦杭之间的交易,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没有那么远大的抱负,也不想做那个改变历史的人,他只是想完成爱人的遗愿,保全与爱人相关的最后一丝血缘而已。

  至于郁萧墨的死活,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有一天,秦杭落网了,我希望你们能不论如何……留他一条命。”

  江晚楼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连出口的声音都带着几分冷意:“要逮捕他的是警方,宣判罪行的是法院,我们说的可不算。”

  密舱前的灯不算亮,但在这样的黑暗环境里也足够照亮不小的距离,江晚楼不经意地打量着文叔周围的情况,寻找着最快、最稳妥的制服对方的方法。

  对于秦杭,他不落井下石就已经是极限,还要冒着得罪政府机构的风险去留住秦杭的命?简直可笑。

  “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文叔没有半点被拒绝的恼怒,从始至终,他的右手都没有从操作台上移开,“我的确不是你们的对手,但摁下脱舱的时间还是有的。”

  密舱就这一个,一旦脱舱,他们离开这艘游轮的希望就基本归零了。

  “郁总,”文叔直勾勾地看向站在beta身后的郁萧年,“我相信你能做到。”

  谈判向来是谁最没顾忌谁就更容易获胜,文叔不在乎这件事能不能成,不在乎郁萧年答应之后能不能做到,甚至不在乎秦杭最后可不可以活下来,他只是需要一个交待。

  一个能自欺欺人,等他死后,见到了爱人,也能堂而皇之地同爱人说自己尽力了的交待。

  只是留一条命而已,无论是关进疯人院,还是终身监禁,都算信守承诺。

  但郁萧年仍旧不甘心。

  他从不是宽和仁慈的人,更何况秦杭冒犯的不是他,而是江晚楼。

  一个几次三番想杀江晚楼的人,还要他忍着恶心去救对方?

  他做不到。

  但……再多的不情愿都没有这一刻对方的安危要更重要。

  郁萧年以相差无几的力道紧紧握住江晚楼的手:“我答应你。”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的瞬间,文叔就松开了操作台,他没有要求两个人给出任何保证,也没有做任何预防两人反悔的措施,而是带着沉重的疲惫感慢步离开。

  他走得很慢,像垂暮的老人一点点走向必然的衰亡。

  江晚楼和郁萧年没有在离开的alpha身上给予太多关注,而是一并快步进入密舱。

  密舱的空间不算大,两个高大的男人挤进去后不可避免地变得狭窄起来。江晚楼松开郁萧年的手,关上舱门,垂眸检查着密舱里的各项设施。

  他检查的很仔细,以至于忘记了这样狭小的密舱内根本没有足够的空间给他活动,在回身时身形不稳,直接跌坐在了郁萧年的怀抱中。

  alpha的大腿健壮有力,绷紧后硬邦邦的,如果不是温度上的差异,江晚楼都快误以为自己坐在了个人形石凳上。

  他垂眸看,郁萧年深邃的脸看起来很寻常,平静的瞧不出半点情绪。

  alpha总是很难被观察到情绪,以至于在很长的时间里,江晚楼都以为郁萧年真的是万事波澜不惊的人。

  但此刻,beta掀开半垂的眼眸,轻飘飘地往郁萧年的头顶扫了一眼。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郁萧年の好感度:30]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紧张?”江晚楼顺势撩起alpha搭在耳边的碎发,alpha的头发摸起来和他坚毅俊朗的外形一点都不搭,总是柔软的过分。

  “……什么?”

  江晚楼听见了郁萧年开口间隙里可疑的停顿,他笑了下,轻轻挪动大腿,蹭过alpha的小腿,让彼此之间的距离更近了。

  “年年。”江晚楼伸手,食指不轻不重地戳在了郁萧年的心口,“心跳的好快啊。”

  话音刚刚落下,郁萧年的呼吸猛然停住,琥珀色的瞳仁小弧度的收缩,不明显,但他们之间的距离那样近,江晚楼想要看清再容易不过了。

  [郁萧年の好感度:-80]

  吓到了么?

  江晚楼唇角的弧度加深,他明知道这样的词用来形容一个郁萧年这样的alpha并不合适,却还是没忍住,在心底反复念叨感慨“好可爱”。

  食指指尖离开了半寸,又在alpha的视线余光里戳了下去,他问:“紧张什么?”

  “……没有。”郁萧年只觉得喉咙干涩,他哑着声音回答完,没忍住,舔了舔唇。

  薄薄的唇被覆盖上一层浅浅的水意,被头顶的光照出水润的高光。

  江晚楼觉得很渴——他那么长时间的没有进食、饮水,会觉得干渴,是再正常不过的情况了,不是吗?

  他为自己找到了足够开脱的理由,并不询问旁人的想法,武断地原谅了自己,低头紧贴上郁萧年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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